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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ip;你從來就沒有過這種尊嚴。&rdo;

澀澤龍彥緊逼著他的步調揮掌砍殺，果戈理堪堪躲過一擊，在對方更迅速的動作裡被踢摔到一旁。反映靈敏地撐身跳起，他吐了一口血沫，陀思妥耶夫斯基張開思維觸手將果戈理的一部分痛覺分擔下來，好讓對方更自由地享受這場戰鬥。

&ldo;你已經毫無閃光點可言了，你以為他真的會把你這樣的人，看成是與他對等之人麼?能和費奧多爾真正站在一起的人是從來不存在的，能和我們對等的人，從來都是不存在的。&rdo;

果戈理在澀澤的鄙薄凝視中笑得格外開心。

&ldo;我呀，可是寧可享受人的平庸，也不願和您一樣待在孤塔裡面，持守什麼怪物或天才的可悲尊嚴呢。您想說費佳和您都是怪物?這就奇怪了‐‐&rdo;

一把刀插入澀澤龍彥的背脊，他吃驚地側過頭來。空氣撕裂開巨大的眼形旋渦，果戈理的一隻手從那裡面探出來，把刀把往白髮青年的傷口裡狠狠推進一截後，它友好地揮了揮然後縮了回去。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思維觸手融合著他和果戈理共同的能力，那部分被精神體吞吃的幻象系統，已經在這種通感之中被自由地使用出來了。

果戈理揉了揉剛才隨意出現在空間對面的臂肘。

&ldo;‐‐我可是覺得我的費佳一點也不奇怪呢。他不是一位相當可愛和普通的人嗎?&rdo;

空氣再度爆裂開來，無數枚眼睛，更多的嘴，耳，以及果戈理有點無法理解的、地面上繞過他慢悠悠走去的一隻漆黑小鱷魚，所有陀思妥耶夫斯基主動創造的幻象聚集到澀澤龍彥的身邊，將具有寶石光澤的思維觸手釋放射出，觸手底部均沾染屬於果戈理的混亂精神，而每一條觸手外側都被陀思妥耶夫斯基強大且泛著白光的思維嚴格控制住，它們同時刺向澀澤龍彥的身體，將他逼得無處可走、如絞刑架上斷頸被縛的犯人刺穿在牆。原本就處於生命尾端的白髮哨兵可利用的機體能量很少，他猩紅色的眼睛裡在漸漸失去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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