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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庭衝他招手,於是慌忙過去。
又點了五人,雲虛忽地叫道:“江小流!”江小流應聲一抖,慌張出列,他在市井裡撒潑鬧事,到了莊重肅穆的地方,總是沒來由的心虛。
雲虛看他一眼,回頭注視楊風來。楊風來忙道:“不關我的事,收下這小子,全都是明斗的意思。”
明鬥心中暗罵,忙說:“這小子根骨平常,為人還算機靈。”
“好啊!”雲虛冷冷說道,“既是你招來的,就把他分入‘鯨息流’好了。”
明鬥暗叫晦氣,可也不好回絕,只好苦笑預設。
“樂之揚!”雲虛又叫一聲,樂之揚應聲出列。雲虛看他一眼,點頭說道:“你就是樂之揚?聽說你在海船上講了一個好故事,不妨說給大夥兒聽聽?”
樂之揚一愣,轉眼看去,雲裳也正定眼瞧他,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
好小子,告我的刁狀?樂之揚認準了是雲裳告密,想了想笑道,“那個笑話,我說過就忘了。雲師兄也許記得,讓他轉述也是一樣。”
雲裳大怒,正要出言反駁,忽聽雲虛說道:“樂之揚,看樣子你不是我道中人,做我東島弟子,實在屈才得很。”
樂之揚一愣,胸中微微一酸,湧起一股傲氣,隨口笑道:“好啊,島王看不上我,我走了便是。”
江小流一聽這話,大為吃驚,心想:你走了,我留在這兒幹什麼?不及挺身而出,忽聽雲虛又說:“那也不必,東島這地方,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便走的。既然來了,成不了弟子,就得做我島上的僕役,如無本王准許,終其一生不得離島半步。”
樂之揚聽了這話,只覺兩眼發黑,腦子裡亂哄哄一團,早知道就不該來這東島,如今困在這裡,又與囚犯何異?
他心懷激盪,悔恨交集,明鬥見他發呆,心中十分痛快,大聲說:“聽到了麼?臭小子,還不滾下去。”
樂之揚默默退下,兩眼盯著地面,心中其亂如麻,眾人後面的話他一大半也沒有聽進去。
“蘇兒。”雲虛又叫一聲,葉靈蘇漫步出列,躬身行禮。
“你可知罪麼?”雲虛目光嚴厲,落在少女臉上。
葉靈蘇道:“徒兒不知師父所說何事。”
“還敢狡辯。”雲虛怒哼一聲,“你用‘夜雨神針’傷了陽景,可有其事?”
外修弟子返島不久,許多人不知此事,聽了這話,紛紛議論。雲虛雙眉一挑,目光掃過全場,所有人屏息住口,大氣也不敢出。
“不!”葉靈蘇沉默一下,“徒兒沒有髮針。”
“那你為什麼告訴明尊主,說是你髮針傷了陽景?”
“明尊主一定要說是我,徒兒不屑和他分辯,但師尊問及,我不得不據實相告。”葉靈蘇一邊說,一邊望著明鬥,後者一臉驚怒,氣得渾身發抖。
雲虛撫須說道:“可是一船之中,除了你,還有誰會夜雨神針?”
“我不知道。”葉靈蘇略略回頭,目光有意無意,掃過樂之揚。
樂之揚如夢方醒,皺了皺眉,欲言又止,忽聽花眠說道:“蘇兒,你在說謊麼?”
葉靈蘇道:“我沒有說謊。”
“你這孩子就是太倔。”花眠衝她一笑,“你若沒說謊,為何要躲避我的龜鏡?”
花眠的“龜鏡”術,源自東島的前輩高手“窮儒”公羊羽的“三鏡三識”,對敵之時能料敵先機,練到一定地步,甚至於映照人心,猜測出對方的心意。花眠就是此道好手,她看出葉靈蘇言不由衷,故用龜鏡術探測,誰知道葉靈蘇早有防範,百計轉移心神,避開她的神通。
“蘇兒!”花眠軟語說道,“你一定知道是誰傷了陽景,只要你好好說,島王一定不會責怪你。”她一邊說,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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