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奸妃(第1/3 頁)
第十九章
不管過程如何,童延這天到底算是大獲全勝。
鬧了一場,凌青華再無話可說,劉導趁機讓副導演叫人回來開工,童延立刻把心思收回戲裡。
下午第一場就是跟女主演的對手戲,他一點不敢懈怠。
一則,童艷艷教過他,跟人扎堆討生活,讓人家怕你是不受欺負的根本,但是每到一處最多能得罪一個人,與此同時跟其他人就得好好處。
更重要的是,這是個大女主戲,視後女主演比凌青華咖位更大,他得穿著這身行頭把今天的戲好好過了,他就不信,這幾條拍成,回頭凌青華還敢開口讓視後返工。
童延以前只演過幾個沒幾分鐘戲份的配,算不上什麼資歷,但好處還是有的,至少他不會像第一次站在鏡頭前的純新一樣走位拿不準節拍。人在鏡頭前流動,幾步過去到哪個位置,怎麼找合適的燈光鏡頭角度,用什麼節奏念臺詞,是最為難初入鏡者的地方。所有的都做到,然後才談得上演技。
可就算拿得住,說一點緊張都沒有那也是騙人的,純粹緊張,倒不是怯場。幸好,跟他對手戲的視後當真有視後的風範,半點架子也沒有。第一場拍的是初遇,少女對少年一見鍾情,帶著隨從,由河邊一直追到郊野山巔。
女主演一雙美眸含情脈脈望著他,「我不美嗎?」
劉導說角色跟童延很貼倒真沒說謊,他完全可以本色出演。他雙手斂袖,揚著下巴用眼神斜睨過去,笑了下,故作不在意地說:「美啊,你比溱水岸的芍藥還美。」
少女當真把芍藥遞到他面前,他沒接,只是笑,眯起眼視線視線散漫地追著山間飛舞的蝶。
現場當然不可能有蝴蝶,所以眼神該放空到什麼程度,該追到哪,全靠他想像。
「噗呲」一聲視後笑了出來。
童延也笑了。
視後捂著嘴連連擺手:「我笑場了對不住,再來一條,童延你別緊張,眼睛可以再活一點。」
總得來說,這天的拍攝還算順利,連著兩場戲都是兩次過,比童延原先設想得好多了。
此時他還不知聶錚的車已經行駛在來這兒的路上。兩場戲下來,他今天的通告就完了,但也沒打算回家。卸完妝出來外頭正佈景,沒什麼可看的,棚裡還悶得慌,童延自己晃晃悠悠地出去透氣,人剛到外邊就聽見後頭有人叫他,「你站住。」
是小白花。
童延當真想咬死這傻逼,但強忍著沒撩瓜子張嘴。在劇組地盤懟自家藝人,那他就真跟小白花傻逼到一塊兒了。
他不搭不理,只想自己清靜。誰知小白花還犟上了,跟在後頭不依不饒,「你怎麼能隨便毀人名聲!?」
童延火氣險些沖開天靈蓋,只悶聲不吭的往前走,沒走多遠瞧見前頭有個牆只粉刷了一半的空屋子。
扭頭見後頭除了小白花沒旁人,腿一邁,一絲不帶猶豫地進了屋子裡。
轉身,見小白花也跟著進來了,行,現在沒人看見了。
童延手往褲兜裡一揣,「說你毒,你還蠢。老子要是長了你這副腦子就找跟褲袋吊死拉倒,省得活著丟人。今天這他媽是哪,老子都忍著沒跟你算帳,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
小白花臉漲得通紅,「你能做,憑什麼不讓人說?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賴上聶先生,可你當眾毀他的名聲,我就不能看著不管。」
還真是聶錚的腦殘粉。可要真垂涎聶錚旁邊的位置,那就花心思往高枝上攀啊,悶著當biao子的心思還要捧起牌坊犯紅眼病害人,噁心誰?
童延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挑著人痛腳掐,「我有什麼手段?床上伺候人的手段。你彆氣,這事兒氣不來,畢竟你氣性只有那麼點,想要扒著人得好處還想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