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野生(第2/5 頁)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老聶對這個所謂的妻子,本來就視同仇讎,饒是誰都不能開口讓老聶用自己存在安慰仇人,而且,聶太太到今天也算是為自己曾經的行為付出代價。
冤枉嗎?不冤枉,她那是犯法。犯了法,沒鋃鐺入獄,三十年前,她應該感謝自己是趙東流的女兒,三十年後的今天,她該感謝當年的事已經過了法律追訴期。
老聶報復她的手段也足夠陰損,但其他人都沒法說是老聶把她逼瘋了。三十年前,她就已經是個瘋子,三十年的精神折磨,誰伸手都把她拉不出去,自己本身如此偏執,偏執之中還在孜孜不倦地害人,有今天,她能怨得著誰?
認真翻看後,基本能確認自己母親已經完全成了個精神病人,聶錚對候在對面的人說:「她精神狀況的確很糟,但你們現在是十來個人看管一個精神病人,她只能在範圍之內活動,無論如何,我都不想聽見她跑出來的訊息,明白?」
男人立刻回答他,「您放心,她現在有危險行為的傾向,我們一定會注意。」
男人出去時,聶錚也沒起身,只是,默然不語地目送。這一回頭,在男人拉開門的時候,正巧瞧見童延樂顛顛地到了門口。
童延和男人擦身過,進書房,關好門,問:「事情還順利?」
聶錚嗯一聲算是回答,他有事,童延接完電話立刻就跟著過來關心了,這報恩的誠意還真是無處不在。
可能剛才的檢查報告實在不怎麼讓人愉快,聶錚心情更不好,之前壓下去的東西再次翻騰起來。
童延因為一個恩字跟他上床,這到底是看輕誰?他或者童延自己?
他們這種人自有喜怒不形於色的一套,認真控制情緒的時候,別人是很難看出來的。
果然,聶錚這一番不動聲色,童延在他身邊靠著桌沿站住,眼睛朝他打量一會兒,放心地笑了,「順利就好。」
說著,童延手夠到桌上的筆,回頭一看,見不是他常用的那支,拿起來,抽開筆蓋瞧了瞧,又用筆尖在手背上劃了劃。一副渾然不覺有什麼不對的樣兒。
此時,聶錚退開椅子,站了起來,踱到童延身側,先是把西裝脫下,甩到椅背搭著,接著,又扯松領帶。
童延抬頭時,真巧撞見他把領帶下來解開,笑意一凝,眼神頓時滯在他手上。
聶錚依然一言不發,俯視大男孩眼角那一絲艷冶的弧度,緩慢但不容抗拒地把筆從童延修長的指間抽出,扔回桌面。
此時,童延跟他對望,眼神相當空茫,依然是沒回過神的模樣。
很平靜,非常平靜。但聶錚突然動了。
他扳著肩翻過童延的身體,只是剎那就把童延壓在桌上,面對桌面背對著他。接著,完全沒有猶豫,趁人還沒反應,把男孩雙手反剪到身後,用領帶死死綁住手腕。
不是要跟他說恩?今天他就教教童延,真正的挾恩予取予求是什麼樣。
聶錚這一連串動作做得相當狠厲,果然,他見童延身子被壓得只能緊貼著桌面,肩膀用力掙了下。他撫上童延的後腰時,童延困在身後的手立刻把褲腰拉住了。
知道了吧?要單說恩情,做點什麼的時候,他未必想消受,童延自己也未必好受。
聶錚鉗住童延拽著褲子的手,想要強拉開,宣洩他心裡那股子無名的戾氣。
可是童延頭突然偏過來,笑著,一雙桃花眼真是光芒四射,「你這個禽獸!」
那躍躍欲試的樣兒,分明在說,禽獸,快艹我。
童延倒是半點沒作偽,他是真躍躍欲試,別問為什麼,聶錚的鬼畜習性他覺得挺帶勁兒,突然爆發則格外帶勁兒,就好像這樣讓人緊張的胡搞瞎搞讓他們之間牽連都變緊了。
聶錚則愣了,一秒鐘內腦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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