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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這傳說中的潔癖男,果然,都走了一天山路了,這傢伙的一雙鞋,邊上居然看不到半點泥漬,真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
“日昱兄說得極是,這詩意境確實秒。”剛剛搶雞還如此市儈的李隆一到人前,就跟換了副嘴臉一般。
秦夫子點點頭,道:“那便給上六分,以資鼓勵吧。”
王子安一喜,拱手一禮,“多謝夫子了。”
有了個好的開頭,不少人便躍躍欲試。大抵都獲得了不錯的評價,畢竟懂些韻律,皆可成詩,只不過這詩的意境好壞有所差異罷了。
就連平日裡作詩蹩腳的侯浩淼,都拿了個四分,年十四也拿了四分,馬馬虎虎。大京朝改革換代以後,科舉基本對於詩詞已無要求,只不過是文人間一種交流的載體罷了。
龐宗耀永遠都是一副油嘴,一走近,這秦夫子便搖頭笑道:“擦一擦。”
胖九一個飽嗝,又引來幾聲譏笑。
他大聲讀道:“秋日正當空,小人世下風。不會飛簷壁,卻可捉雞公。”
林嵐眼睛一翻,這龐宗耀,也太壞了吧。竟然寫詩來嘲諷李隆、孟宗二人。
此詩一處,不知情的人都鬨然大笑,連秦夫子都搖頭直笑。只有李隆和孟宗二人,臉色怒變,如果不是這詩沒有點名道姓,估計這個時候都要破口大罵了。
秦夫子問道:“宗耀啊,你這打油詩可是包含深意啊,來來來,究竟是哪個偷雞,惹了你龐宗耀,說出來,讓老夫替你主張正義!”老夫子也是閒來無事,隨口說說。
龐宗耀性子耿直,之前那委屈雖然沒表現在臉上,可一直都記著,見到秦夫子要主持正義,立馬手指一揮,道:“先生,正是孟宗和李隆二人!”
第三十六章 未老已深諳
“你胡說!”
李隆見到龐宗耀真的將事情往外捅,這打油詩便是指名道姓地罵他倆是小人、敗壞風氣的偷雞賊,這樣若是不能洗清汙衊,還如何在書院立足。
秦青原以為只是戲言罷了,沒想到還真的有事情,便問道:“李隆、孟宗,宗耀說你們是這個……你們究竟做了什麼事?”
孟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與秦夫子說明,自然還是之前那套說辭,當然,還將林嵐與侯浩淼的寬恕刻意說成了預設。
“先生,這件事本來在林嵐勸誡下,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剛剛李隆和孟宗兩人之語,在下不敢苟同。”侯浩淼出言道。
李隆眉頭一挑,繼續道:“此事是龐宗耀惡人先告狀,請先生懲戒之。”
“呵呵,為了一隻山雞,這倒是有趣了。浩淼,你說說你不敢苟同什麼?”
瘦猴老七道:“其一,李、孟二人手無縛雞之力,要想抓住矯健的山雞,實屬痴人說夢,若是夫子不信,我去村裡借只家雞來,恐怕他們也逮不著。其二,這抓住山雞的吊腳套,是林嵐所設,然而我等前去檢視是,套子已經被損毀。其三,李、孟二人抓住山雞之處,恰好在吊腳套附近。”
王子安緩緩道:“侯兄此言差矣。這李隆剛剛明明說是用石頭砸到的山雞,想必是將其重傷了,才僥倖逮住。至於後邊兩點,也許只是巧合罷了,並不能說明什麼。”
秦青也點了點頭,沒有足夠的證據,確實難以下定論。
“可是巧合都湊在一起,子安師兄覺得有這等巧事?”林嵐手搭在侯浩淼的肩上,按住了躍躍欲試的瘦猴老七。
“也許呢,無巧不成書。”
林嵐嘴角一揚,從胸口掏出幾根草來,道:“不巧的是,在下還在吊腳套附近發現了幾根沾血的雜草,想必是偷雞賊手笨,被雞啄傷亦或雞爪撓傷的,嘖嘖,不知道孟兄與李兄敢不敢伸出手來,讓大夥兒看看呢?”
李隆的右手下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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