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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薇想起江流螢給她提點過的那套法子, 問:「進展到哪一步了,哭過了嗎?」
何田田喉嚨發緊,哭過,何止哭過,那簡直是驚天動地泣鬼神的一場嚎哭,把她家社群周圍的大叔大媽都嚇到了,紛紛開窗開門親切問候:「號喪呢?」
這直接影響了她往後的判斷,不知道鄧聿文這臭傢伙是因為怕她丟臉還是真的憐惜她,所以上來一把捂住她嘴——用他的嘴。
這事兒說出去丟人得很,何田田滿口跑起火車,應付著:「嗯,差不多吧,就跟你之前說的一樣。」
是薇挺好奇:「那效果呢?」
效果奇佳,當晚兩人就天人大戰,滾起了床單。、
一別多年,鄧聿文還是寶刀不老,把何田田弄得一愣一愣,最後哭著喊爸爸。
醒過來的時候,尷尬是尷尬,不過也沒法子,睡都睡過了,何田田往他身上一撐,十足女流氓地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負責你大爺喲,鄧聿文反壓下去,又是一陣狂轟濫炸。
何田田喉嚨更緊,捏了捏嗓子,說:「就那樣吧,能有多好?」
是薇納悶壞了,覺得江流螢果然不愧為十八線編劇,這麼多年沒火起來那絕對是有原因的,你看看這劇情線走的,太不到位了!
是薇說:「好事多磨,你要是真想跟他在一起,還是有大把機會的。」
何田田說:「那是,那是。」
鄧聿文端著冰沙跟咖啡走回來,問何田田正跟誰打電話。
何田田說:「就那誰唄。」
鄧聿文疑惑:「誰啊?」
「跟我裝傻了不是,你當年不是還想追求人家來著嗎?」
鄧聿文臉發僵,將銀勺遞到她手裡,想用甜品封住她的嘴,說:「胡說什麼呢。」
何田田吃一口,滿嘴清涼,心裡敞亮,話也問得平實:「說真的呢,你當初是不是真想用沒男色引誘人家來著?」
鄧聿文寧可被打死也不能承認啊,連忙糾正:「沒有,你別胡猜了。」
「不想追求人家還請客吃飯,還見面聊天,還跟她那兒訂首飾,你玩慈善世界和平呢,你什麼時候做的慈善家,告訴我,讓我也沾沾你這雅氣。」
鄧聿文被說得無力還擊,反正咬定沒有了:「別瞎說。」
何田田說:「西周本週要評測?」
鄧聿文就猜到她會在某個地方等自己,沒想到這麼快:「嗯,定了週五,不只他一個,公司裡還有好幾個升機長的一起,其中好幾個技術都挺硬。」
何田田說:「你別跟我捅婁子,做事之前想想清楚。」
鄧聿文說:「當然清楚,做評審的就是要頭腦清晰,判斷準確,可能影響別人一輩子的事,不會不慎重。」
何田田說:「你心裡明白就好,評測結束還要幹嘛呀?」
鄧聿文說:「結束之後就檢查航線了,局裡會有代表下來,過了就算整個流程走完,滿足升機長的全部條件,三道槓換四道槓。」
何田田眼發亮:「那好酷啊,四道槓啊,走出去都虎虎生威。」
鄧聿文說:「也有不成功的呀,一切從頭再來,甚至失去資格當一輩子副駕,什麼都是有風險的。」
何田田邊吃邊惋惜,忽然一個覺醒過來,沖對面翻白眼:「我跟你說西周的事呢,你別跟我打馬虎眼。」
鄧聿文朝著她頻頻點頭,說:「沒跟你岔話題。」
何田田說:「聿文,這麼多年過去了,就算真是有錯誤,你也不能揪著別人的錯誤不放了。」
鄧聿文笑:「這話你也知道啊。」
何田田正色:「認真的呢,這世上不止一條路,一條走不通,你換一條就行,何必非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