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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的代言容柯最終還是沒有考慮,倒不是他找了其他賺錢的法子,只是他改變了心態,覺得養兒子這種事,富有富的養法,窮有窮的養法,只要餓不死都問題不大。
散裝家庭的導演羅畢正式給容柯發來了邀約,讓他在第二季中繼續飾演沙亞,不過容柯婉拒了。
得知這事時,周凜直接打了個電話過來批判他:「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讓人討厭?」
容柯不解:「我怎麼了?」
「你就是小時候班裡壓根不學習還總考第一的那種人。」周凜忿忿道,「我比你有事業心多了,怎麼還沒你紅?」
「呃,」容柯看了眼正在給他按摩的閆致,說,「或許你找個cp穩定下來吧。」
周凜「嘶」了一聲:「有道理。」
容柯並沒有推掉所有工作邀請,在年前他還是接了最後一個工作——參加視訊平臺的跨年晚會。
近些年來,視訊的跨年晚會搞得越來越像樣,收視率甚至壓過了各大電視臺。它仗著財大氣粗,幾乎包圓了當年最紅的明星,並且節目形式別出心裁,不落俗套,已漸漸被人們看作是春晚的預熱。
容柯的節目是跟周凜和辛苒合唱散裝家庭的片尾曲,三人都不是專業歌手,所以節目的亮點主要在舞美上,三人在演唱中途會插入一段打鬥,而最近這段時間容柯都在跟兩人排練。
閆致手上的事情也多,隔三差五就跟姜華碰頭,討論《快車》後續的一系列問題。
就連跨年晚會當晚,直播已經開始二十分鐘,他才姍姍來遲,避著鏡頭坐到了容柯身邊。
「飯吃得怎麼樣了?」容柯用手擋著嘴唇,湊到閆致耳旁問。
虛擬偶像正在臺上跳舞,場內螢光棒揮舞,攝像機時不時捕捉觀眾的反應。
「今天來了幾個業內比較資深的人,說你還沒有經過電影市場的檢驗,不確定能帶動多少票房,所以建議快車避開幾個熱門檔期,不然可能成為其他影片的犧牲品。」
容柯點了點頭,快車是他主演的第一部 電影,他到底有多少票房號召力,對所有人來說都是未知數。
他問:「姜導是什麼意思?」
「我建議他先把片子送去沙港參加電影節。」閆致說,「在內地從審批到上映,至少得等到下半年,先送去沙港就不用等那麼久。小範圍點映可以先積攢一波口碑,如果能撈個獎項,也有助於內地的排片。」
聽著閆致侃侃而談之後的計劃,容柯不由感慨:「你還真是幹一行愛一行啊。」
他其實很能理解周凜的感受,因為閆致就是小時候班裡惹人嫉妒的那種學生。你以為他只是長得好看,沒想到他還有藝術天賦,你以為他只會搞藝術,沒想到他學習成績還很好。
怎麼會有這種人?
哦,是自己老公,那沒事了。
「當然了。」閆致說,「不愛你我也不會幹你,都是一個道理。」
是時鏡頭掃了過來,懸空的大螢幕上出現了兩人交頭接耳的畫面,嚇得容柯出了一身冷汗。
他保持著微笑,咬牙切齒地對閆致說:「你給我閉嘴。」
閆致笑著朝鏡頭的方向擺了擺手。
晚會進行到一個小時的時候,工作人員把容柯三人叫到了後臺做準備。
散裝家庭的節目預計是今晚的第一個爆點,事實證明也的確如此。當三人從升降臺出現時,場內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尖叫聲,放眼望去,四周的觀眾席上滿是瘋狂揮舞的螢光棒。
雖然三人都不怎麼會唱歌,但預先錄好的伴奏帶開得很大聲,所以演唱效果還不賴。
到中途打鬥開始時,容柯戴上了沙亞標誌性的墨鏡,又把場內的氣氛推向了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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