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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東西。&rdo;

餘婉想了想，好像的確是。

……

摘星臺。

一身白衣的老石負手而立，仰頭眺望著遠處，背影孤寂而蕭索。餘婉歪歪頭，總覺得這裡少了點什麼。

&ldo;老石。&rdo;

&ldo;你們來了。&rdo;老石轉過身，淡淡道：&ldo;我來這裡看看，一千年了，這裡還是沒什麼變化。&rdo;

姬桑笑了笑，輕聲道：&ldo;你不必背負太多，世間靈物都有自己的命數，這是它自己的劫難，沒有人能夠代受。&rdo;

&ldo;我知道，&rdo;老石抿抿唇，&ldo;我只是覺得，現在這種結果，是我們誰都沒有料到的。&rdo;

餘婉蹙蹙眉，遲疑著開口：&ldo;老石，盤子精它……沒成功?&rdo;

老石搖搖頭，眼中劃過一抹失落，不過很快便斂起眼底的情緒，笑著道：&ldo;不過也快了，一千年而已，而且有我在，她恢復意識也能快一些。&rdo;

&ldo;一千年，好久了。&rdo;餘婉低著頭小聲道：&ldo;人間的一千年，可以顛覆幾代王朝……奴真沒用，虧他還是你兄弟呢。&rdo;

餘婉小聲抱怨著，可對於白玉盤，他們誰都沒有辦法。

&ldo;沒什麼兄弟之說，他是天道，不應該誕生七情六慾。&rdo;老石輕聲道，他摩挲著冰涼的白玉盤，眸中劃過一抹擔憂，&ldo;我想出去遊歷，聽說人間還有許多上古時代留下的寶地，一直沒有被發現，或許可以找到一些方法，幫助她早些恢復。&rdo;

姬桑垂眸，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那些所謂的寶地，因為太過危險，而未曾被人類發現，與其稱之為寶地，不如稱之為險地更合適。

&ldo;你不必擔心，如今人間妖界都沒有了危機，我的存在無關緊要，更何況這件事我沒得選擇。&rdo;老石笑著道，&ldo;這是他的條件之一，姬桑，我把婉婉當妹妹看，她心性單純，你要好好對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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