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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凌南說不要緊,還說自己是個男人,能屈能伸呢。他伸了一個懶腰,說離開門還有半個小時,可以眯一會兒眼睛。他靠在沙發上,整個人陷了下去。段曉想還是不打擾他為好。但段曉注意到一件事,就在凌南側躺著,他的流海微微傾向一邊時,注意到他的額角有那麼一點傷痕。
&ldo;你受傷了?&rdo;段曉走到凌南面前,撥開他的頭髮。凌南突然很驚慌的樣子用流海擋住額角的傷痕。段曉看不出這個傷痕是怎麼來的,凌南說是撞到了東西。說著,他又撥了撥頭髮,把傷痕蓋住。確實,從正面看,一點也看不出有傷痕。
&ldo;別說了,你呢,這裡還疼嗎?&rdo;凌南想轉移話題,指著段曉的額頭說。
段曉捂著一下額頭,她沒有要遮掩的意思,說:&ldo;沒事,已經結疤了,掉了痂就會好的,不會毀容。&rdo;說著,她自己笑了起來。凌南已經沒有躺一會兒的意思,說自己還是下去做點事情好了。他站起來,說了聲之後先走了下去。
段曉看著凌南的背影愣了一會兒,可她沒想太多,轉身繼續碼字。在這裡,她感受不到時間在流逝,只有陽光的慢慢傾斜在提醒她現在大概已經到了午後。凌南拿來的咖啡已經喝完,段曉伸伸胳膊腿,坐了那麼久,她會站起來做幾個伸展動作。
不想扭身子時,看到陳朝海走了上來。&ldo;寫累了?&rdo;陳朝海說現在下面沒人,他來坐坐。他已經知道段曉在寫什麼型別的小說,但沒有問她的筆名,也沒有說要去網上看看。段曉反而喜歡這樣,如果對方對小說沒興趣,就不要假裝有興趣的樣子說要拜讀一下。
陳朝海說自己只會看一些實用類的書,園藝或是攝影。段曉說難怪他的攝影技術那麼好。&ldo;這個,送給你。&rdo;陳朝海還拿著一塊蛋糕,說是可以當下午茶。
&ldo;這個,不好意思。我在你這裡碼字,還喝你的咖啡,吃你的東西。再這樣我會不好意思來。&rdo;段曉很難為情,不知道為什麼,在陳朝海面前會有一點羞澀的感情存在。陳朝海說這是對她的抱歉,因為弄傷了她的額頭。&ldo;不要緊,已經快好了。我還要謝謝你,能讓我到這裡寫小說,很安靜。&rdo;
&ldo;不客氣。你每天都來我也會歡迎。&rdo;陳朝海坐了下來,他雙手十指交叉,似乎是在準備自己要如何開口說話。&ldo;你跟凌南,很要好嗎?&rdo;這是什麼意思?段曉不明白陳朝海的用意。陳朝海說這幾天凌南的精神狀態不好,身為老闆,他也把員工當作朋友。
段曉想到了凌南額角的傷,想必陳朝海沒有看到。&ldo;他晚上沒睡好吧,畢竟是借住的地方,不是自己家。&rdo;
&ldo;他是離家出走嗎?&rdo;陳朝海也察覺到了什麼,或者凌南自己也說漏了幾句。段曉只好乾笑,她沒有想過該如何解釋凌南的事。
&ldo;可以說是,也可能說不是。該怎麼說呢,凌南有自己的難處。但他絕對是個好人,做事情也很認真不是嗎。&rdo;段曉說,&ldo;他說有了工資會從朋友那裡離開,自己找房子。&rdo;
陳朝海撇開了目光,似乎是想著什麼。而此時段曉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ldo;隔壁老中醫&rdo;,這是個奇怪的備註,段曉沒有解釋,也沒有掛掉電話,只是把手機調成靜音。陳朝海似乎是想到了打電話來的人是誰。
&ldo;你朋友,怎麼說了?&rdo;他把話題轉到了段曉那位朋友身上,那位朋友當然是指肖鬱軒。陳朝海跟段曉聊過幾次,他認為段曉是喜歡她的那位朋友的,只是不願意承認。
用段曉自己的意思認為,她是個生活不安定的人,不願意自己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