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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林巷?”悅耳看著這牌坊的名字,不禁覺得甚是俗氣。
“公主,我們真要進去啊?”海棠還是不想進去,畢竟穿男裝進青樓這種事情。
“怕什麼,現在我們是男子。”悅耳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卻咳嗽起來。
“公主,您沒事吧。”海棠連忙撫了撫悅耳的脊背。
“沒事,嗆到了。”拍的幾下有些重了,“叫我公子,不是公主。”
“哦哦,是。”海棠忙要改口,卻見一個媚豔的女子插著腰,一路扭著胯而來,並尖細聲道:“公子!”
海棠只覺得隔夜飯要吐出來了,她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雙臂,對悅耳說:“公子,我們還是不要……”誰知悅耳一笑,拉起自己就進去。
“公子,是要聽曲兒還是賞舞,還是……?”說著,這應該是老鴇吧,她將那隻皺巴巴卻滿是珠玉相配的手伸出來,對悅耳示意。
悅耳一笑,讓海棠賞給老鴇銀子,見她笑得近乎癲狂的樣子,說:“大爺我要向你打聽個人。”
“您說,您說,我們這兒啊,姑娘多的是!”老鴇連忙說,還不時手舞足蹈一下。
“皓月,皓月姑娘。”悅耳說著,接過海棠遞來的畫像,交給老鴇。
“皓月?”老鴇疑惑地看著悅耳,“這,沒這個人兒啊。”
“她是玉華坊的舞女。玉華坊不是你們前身嗎。”悅耳說。
“這,奴家可不知道啊,畢竟這玉華坊是歌舞坊,和我們這兒不是一道的。您說的皓月姑娘,奴家可真是不知道。”老鴇說著,見悅耳又遞來一錠銀子在眼前晃來晃去,連忙說:“您,您稍等,奴家想這么兒肯定知道,她這丫頭總和些上層人物打交道,一定知道!您稍等,稍等啊!……”
“公。。。。。。公子,您這樣行不行呢?”海棠不禁問。
“左右都要試試看不是嗎?從源頭找起總能發現些端倪的。”
“是,是啊。”海棠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等著吧。”悅耳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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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齊丘靜坐著,把玩著酒杯,任由那酒晃到杯口,又滑落回至杯底。琉璃杯晶瑩剔透,真是毫無保留地將酒的色澤暴露在外。
女子重新走來,細細地盯著思考中的裴齊丘。他今日很是奇怪,以往從未讓自己看見絲毫鬆懈的裴齊丘,怎麼今日竟發了這麼久的呆。
裴齊丘緩過神來,見女子進來,正看著他,隨口問道:“瑤婀,王爺呢?”
“王爺去醒酒了。”女子仍然看著裴齊丘,接著說:“大人,您為何不能像王爺一樣喚瑤婀一聲‘么兒’呢?”她似笑非笑地盯著他,捕捉著他的目光。
然而,他眼裡平淡如水,只是靜靜地說:“你都說自己的名字是‘瑤婀’了,不是嗎?”
“呵呵……”瑤婀笑起來,看著裴齊丘,又將視線移開,緩緩地說道:“大人有心事?”
“何日不有?”裴齊丘莞爾。
“么兒說的不是這個,是您的私事。” 瑤婀一笑,“能令大人所動的,恐怕只有這世間的情愛了。”
“為何這麼說?”裴齊丘道。
“么兒。” 瑤婀漸漸貼近裴齊丘,見他漠然地看著自己,她又索然無味地撤回,一笑:“猜的。”
裴齊丘不言,卻讓瑤婀明顯感覺自己所言正確。
“瑤婀,你在嗎?”是老鴇的聲音,瑤婀一開門,嘴角勾起,問道:“什麼事啊?正有客人呢
!”
“哎呀,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