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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傷太可怕了，跟我去醫院，快。&rdo;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臂上又紅又腫，身上到處都是血跡，可除了些許昏眩感之外似乎並沒有大礙。shirley楊流了不少血，但意識尚且清晰，看上去也不像有性命之憂。

&ldo;你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rdo;她態度堅決，不願跟神父去醫院，&ldo;告訴我，我祖父到底怎麼了?&rdo;

聽到&ldo;祖父&rdo;二字，我的心跳跟著漏了半拍。shirley楊的祖父，那是鼎鼎大名的搬山道人鷓鴣哨，據聞多年前早就壽終正寢駕鶴西遊去了。尤塔鎮之行有一個重要的理由就是為了給老人家掃墓，shirley楊忽然搬出這麼一句話來，我著實疑惑不解。

馬克神父蹲在她面前，對著空氣畫了一個十字：&ldo;太可怕了，一切都太可怕了。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始解釋，總之你的傷需要治療。&rdo;他回過頭來懇求我，&ldo;勸勸她吧，你們不能這樣傷害自己。&rdo;

&ldo;外面那些人還在找我們，現在去醫院一準被逮。你這裡有急救包嗎?實在不行，剪刀、針線、酒精、乾淨的布條，隨便找兩件過來。&rdo;我瞧shirley楊的意思是打算抗爭到底，考慮到外邊的情況，確實不適合貿然行動，眼下能替她處理傷口比什麼都重要。

&ldo;地窖裡有醫療箱，&rdo;shirley楊指著牆角的行軍床說，&ldo;這座教堂歷史悠久，南北戰爭時期曾經收容過不少人。我小時候經常來這裡探險，你找找，床底下應該有我們要的東西。&rdo;

老神父快被我倆氣炸了，老頭子鼓起腮幫子，跺腳道：&ldo;上帝啊，你們這兩個瘋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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