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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邊上扶著,恐怕早就無法自由行動了。
出了胡楊林民居,我們來到一片開闊的溝壑地帶。胖子滿頭大汗,問我還有多遠。我眺望前方,祭廟的塔尖依舊小得像天邊的星星。shirley楊說:&ldo;比預計得要慢很多,照這個速度,沒有一個鐘頭到不了祭廟。&rdo;此時老揣幾乎已經喪失了與我們對話的能力,他眼裡含著淚花,艱難地彎曲手指,嗓子裡支支吾吾地喊著我們的名字,示意我們將他留下。古城內有太多未知的領域,依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如果遇險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留下來無疑是送死。我撿來幾節枯死的胡楊木,拆開了防雨帳篷,迅速地裹了一個移動擔架。老揣明白了我們的意圖,掙扎著不願上擔架。胖子拖著他朝擔架上一丟:&ldo;別嘰嘰歪歪的,跟個娘們兒似的。哥兒幾個有的是力氣,你他媽的要是敢在半路上咽氣,老子就讓你爛在這個鬼地方。&rdo;
&ldo;走!&rdo;我掛上擔架,對shirley楊說,&ldo;你只管帶路,能跑多快跑多快,我們跟得上。&rdo;shirley楊撿起我和胖子遺落在地上的揹包,大步邁向祭廟所在的方向。我們抬著擔架,卯足了腳力,追在後邊一路小跑。我低著頭,沿著溝壑邊緣小心翼翼地前進,沒跑幾步就意識到這片溝壑縱橫的地形並非天然形成,而是後人刻意挖鑿的。深溝邊緣留有清晰筆直的挖鑿痕跡,橫縱每條壕溝之間大概有三四平方米的空間,填有類似蒙古包形狀的圓形土包,土包比地平面高出許多,目測有半米左右。它們有規律地被安置在溝壑地中,如同一座座無主的墳頭,靜靜地在地下沉睡了千百年。我無法推測這些土包在當時有何作用,到底是宗教祭祀儀式抑或日常生活中留下的某種痕跡。我艱難地扭頭,看了看身後的胖子。他正專心致志地抬著擔架,似乎尚未注意到我們身邊的土包。我暗自鬆了一口,這要是換了平時,他肯定早就舉著鐵鍬深入敵軍找明器去了。擔架上的老揣瞪大雙眼,不知道是不是血液塞堵的原因,身體已經開始蜷縮發硬,如果不是胸口微弱的起伏,根本分不清他是死是活。我甩了甩頭上的汗,叮囑自己不能分心,與其花力氣去猜測溝壑地中的秘密,不如加把勁兒。老揣一家的性命此刻全部寄託在我們幾個人肩上,由不得半點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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