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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也長著兩個,一前一後。
“這麼多啊!你看過醫生了嗎?吃過藥了嗎?”我著急了。
“賓館裡有醫生,還是名醫呢。我對很多藥物過敏,不敢隨便吃藥。他給了我一種軟膏,讓我每天擦三次。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床上有蟲子。他們給我換了一間房,還是長包。我想,這是五星級的飯店,床上用品應當是嚴格消毒過了的。所以也就不再找他們理論了。也許就是水土不服。”
“這種包你以前長過嗎?”
“我是過敏性面板。不過,”他說,“確有一次,我長過類似的大包。突然來,一夜長了一身,持續了幾天,又突然消失了,一個也不見。那時我還在上大學,懶得看醫生。”
我讓他坐下來,坐到被子裡:“那麼,你還記不記得,那次你幹了什麼,引起了這樣的過敏?”
他想了想,搖頭:“那次我參加了一個莎士比亞的reading club。我們幾個同學經常一起朗誦詩歌。後來,學校搞了個文化節,club 裡面的人踴躍報名,要表演一段戲劇。那天我不在,他們把我的名字也報了上去。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一個很大的學生文化節,戲劇表演定在學校大禮堂。我演哈姆雷特,觀眾有一千多人。我緊張得要命,第二天就長了一身這樣的大包。”
我忍不住想笑:“瀝川,從我認識你的第一天起,你就是個很自信的人。人長得好看,聲音也好聽。我不相信你會緊張。”
說完這個,我想起了什麼,連忙問:“對了,那個時候,你是一條腿,還是兩條腿?”
他看著我,氣不打一處來:“這還用問,要是有兩條腿,我還會緊張嗎?而且我的同學還建議我最好不要拿手杖。他們說,我可以一條腿滑雪,就可以一條腿走路。”
“What! 你……你可以滑雪?”
“Trust me;”他說,“跳舞可能需要兩條腿,滑雪一條腿就夠了。以前我每年冬天都回瑞士滑雪。去年還滑過哪,高山大雪坡,感覺特豪放。”
“瀝川同學,你……你不要命啦!”我聽得心咚咚地跳,又是羨慕,又是崇拜。
“要不,你跟我回瑞士,我教你滑雪。”他摟著我,摟得緊緊的,“在這裡,我要等你到二十歲才可以結婚。在瑞士,十八歲就可以了。”
他自個兒說著說著,美滋滋地笑起來了。
我擰他的手:“明白了。我爸罵了你一頓,你緊張了,就長出這一身的大包來。這就是壓力呀。哥哥,我給你泡檸檬茶,我給你塗藥,我給你按摩,我給你解壓,好不好?”
他低聲說,“衛生間裡有保險套,咱們還是來點實質性的吧。”
瀝川拒絕脫掉襯衣,說一身紅包影響美感。隔著薄薄的衣物,我們身體緊緊契合,輕輕碾動,迅速被情慾淹沒。我們在近乎窒息的糾纏中進入高潮。那一刻,他的身軀緊繃著,在我的懷中輕輕顫抖。
我們分頭洗了澡,他老老實實地趴在床上,讓我給他塗藥。
全部塗完後我彙報成績:“前面十三個,背後十五個。一共二十八個大包。為防止化膿感染,你不可以戴假肢。還有,” 我看了看耳溫計,“你在發燒,三十九度五。這種時候還做愛,王先生,你當真慾火焚心。”
我獨自到樓下的醫務間給他拿了退燒片和一包消毒用的棉籤。吃了藥,他沉沉地睡了,到了夜半,他要爬起來。我一把按住他,“我去拿。”
我找到冰箱,拿出奶瓶,檢查有效日期,過期一天。我只好穿上自己的衣服,到一樓服務檯去打聽哪裡可以買到牛奶。
“小姐,我能幫您什麼嗎?”服務員忙著接聽電話,一位保安走過來說,一臉嚴肅,神色警惕。
我猛然想起我身上穿的還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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