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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阿姨是夏陽姐的母親啊。可是夏陽姐不叫翠竹啊。”訥敏想了想,“哦,以前情落海上是妓院,所以夏陽姐必須取一個新名字。原來如此。”
一個妓院讓婦人氣得差點暈過去。
“訥敏,你少說幾句。”冬清看不下了,冷冷地說了一句打住訥敏。
春盎上前拉住訥敏,“訥敏,你快給我閉嘴。”
“為什麼讓我閉嘴。阿姨和她兒子是高高興興來找夏陽姐,不,是翠竹的。”訥敏道。
春盎用力拉著訥敏離開夏陽身邊。不讓訥敏把事情弄得更糟。
婦人從布袋拿出一封信,“是信裡說你在上海賺了錢,叫我和你弟弟來上海玩,不來不知道,一來嚇一跳,原來每次你往鄉下寄的全是骯髒錢!”婦人將信摔在了夏陽的臉上,夏陽哭的淚眼模糊。
訥敏看著飄到地上的信紙,“這是姐姐的筆跡,這封信難道是姐姐寫的。是姐姐叫夏陽的母親和弟弟來上海的?”
“落情?”夏陽驚訝。
“翠兒,我們老韓家從祖上開始清清白白,從不做虧心事,我們寧願餓死也不會做讓祖上蒙羞的事情,可是你……你……我沒生過你這個女兒。”說著拽緊包拉著兒子往回走,“志兒,我們回去。我們回去。”
“娘。”夏陽心急地喚著。
沒想到婦人沒走幾步就暈倒在地。大家都驚呼,夏陽心急如焚地跑到母親身邊,“娘。”
夏陽的事讓所有人議論紛紛。
暈闕的婦人在夏陽的房間內醒來後,直言要走,不肯留下,夏陽拉不住,只能讓母親離開。阿良見大事不妙了,派人跟著夏陽的母親,一邊派人通知落情,落情一聽說急忙地趕回情落海上。
“落情回來了是不是?”夏陽火冒三丈地要衝下樓,春盎和秋意攔住夏陽,“別攔著我,那封信是落情寫給我孃的,我一定要找落情。”
“事情沒搞清楚,你不要衝動。”秋意忙勸道。
夏陽看到落情走進大門,她用力推開了春盎和秋意,直直衝下樓。
“夏陽。”任摔在階梯上的秋意怎麼喊也沒用。
夏陽疾步朝前走,路過一個酒鬼伸手抓了一瓶酒,走到落情面前,“落情,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還沒等到落情開口解釋,夏陽已經掄起手上的酒瓶往落情頭上砸,落情一個本能反應伸手擋了酒瓶,一聲破裂的聲音在空蕩的舞廳裡盪開,酒瓶碎了一地,也有碎片鑲嵌進了落情的手臂裡,鮮紅色的血順著白皙的手臂往下流。隨在落情身邊的添瑩驚得扶住落情,“小姐!”阿良一見讓下人拉住了夏陽。夏陽卻還朝著落情喊著:“虧我一直相信你,沒到落情你這樣對我。”夏陽邊喊著邊還掉著淚。
添瑩看著落情手臂上的血越流越多,慌忙地對阿良道:“快去請王醫生,先抱小姐回房,再讓人拿紗布送到小姐房間。”
情落海上
落情倚在貴妃椅上,忍著疼,王醫生正用著鑷子將嵌入落情肌理的碎片夾出。
添瑩見著心疼,“小姐,你忍著點。”
等王醫生夾出最後一片玻璃碎片,為落情包紮好,“謝謝王醫生。”
“這幾日,落情小姐切忌不能沾水。”王醫生囑咐。
“知道,醫生,我送你。”添瑩說著便送去王醫生。
落情問一旁的阿良,“阿良,夏陽現在還好嗎?”
“夏陽小姐呆在房裡,春盎小姐和秋意小姐陪著她。”
“夏陽的母親和弟弟呢?”
“已經聽大小姐的吩咐,派人安頓她們在旅館了。”
落情滿意地點頭,“扶我去看看夏陽。”
訥敏躲在落情門外。聽說夏陽打了落情,訥敏不經意中露出了笑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