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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心靈的聯絡,這裡不存在家人之間的溫情。
政惠對這種局面絕望了,製造一個只屬於自己的世界,不讓自己的家人進入,便是這一切最終迫使她選擇的道路。唯一例外的是春美,和她在一起時一定是政惠最快樂的時光。
然而昭夫他們並沒有看穿政惠的表演,非但如此,他們還想要利用她的表演。昭夫想起了他當著政惠的面和八重子對話時的情景。
“沒關係的,媽媽已經痴呆到那種程度了,警察也不可能從她身上調查出詳細情況。只要我們這些家人作證,他們只能相信。”
“問題是一個痴呆的老人為什麼要殺害一個小女孩。”
“正因為她痴呆了,所以才不知道她會幹出什麼事來。對了,媽媽不是喜歡人偶嗎?我們就說她把殺人當作是殺死了一隻人偶。”
“不會給我媽很重的罪名吧?”
“根本不會問罪的,不是還有一個什麼精神鑑定嗎?只要讓他們檢查一下,就會知道這個老太太不是個正常人。”
政惠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情聽完這段對話的呢?在後來仍然裝作痴呆的她的心中,會湧起多少憤怒、悲傷和羞恥的情緒呢?
“前原先生。”加賀說,“您母親為了不使你們犯下大錯,一直在向我們傳送訊號。您還記得她剛戴上手套時的情景吧?那雙手套上有一股異臭,那是您母親在告訴我這裡就是犯罪現場。但當我們開始懷疑你們時,你們又開始錯上加錯,所以您母親才用了‘紅手指’這個辦法。”
“是為了……讓我踏入陷阱嗎?”
“您錯了。”加賀用嚴厲的語調說,“一個母親怎麼會讓自己的兒子踏入陷阱呢?她這麼做只是為了讓您懸崖勒馬。”
“哥哥,我昨天不是說過了嗎?‘媽媽最近開始玩化妝遊戲了’。媽媽她當然沒有這種習慣,那也是她讓我告訴你的。我那時完全不理解她為什麼要我說這些,可是現在我明白了。因為哥哥你聽我說了這些,就應該會去檢視媽媽的手指。當你發現她手指上塗著口紅,你就會想辦法消去這個痕跡。當時媽媽一定是準備抵抗的,為了能夠繼續在偽裝成痴呆的情況下使哥哥你放棄計劃,這是唯一的途徑,這就是媽媽的想法。”
昭夫用手捂著額頭。
“我……根本沒想到這些。”
“你們是踏入了自己佈下的陷阱。”加賀靜靜地說道,“我去見您妹妹,和她談了情況。我希望您能夠自己醒悟,希望您能夠在我們警方把您母親帶走之前放棄自己的計劃,因為這也是您母親的願望。只要她想,她隨時都能阻止這個計劃,她只需告訴你們她的痴呆都是偽裝的就行了。她之所以沒那麼做,是因為她對您還抱有一絲希望,我們試圖尊重她的這一願望。我和您妹妹討論了透過什麼辦法來使您醒悟,您妹妹說,可以試試讓您看您母親的柺杖。”
“柺杖……”
“您明白吧?關鍵是那塊帶鈴鐺的名牌,您妹妹也知道您母親是多麼珍惜那塊牌子。相簿和名牌,如果看了這兩樣東西您還是毫無感覺的話,那也就無藥可救了,這便是您妹妹的看法。當您把柺杖交給您母親的時候,說實話我已經放棄了。但是您終於還是懸崖勒馬了,因為您母親也聽到了您道歉的聲音。”
“加賀警官……您是什麼時候注意到我母親沒有痴呆的?”
“當然是在看到紅手指的那一刻。”加賀立即回答道,“當我疑惑她的手指為什麼被染紅、是什麼時候被染紅而看了看她的臉時,我們的目光相遇了。”
“目光……”
“您母親的目光牢牢地盯著我看,我知道她想要對我訴說些什麼。那不是毫無心事的人的眼神,前原先生,您曾經認真地看過您母親的眼睛嗎?”
加賀的每一句話,都凝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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