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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一次麻煩。
他連死這麼簡單的事都辦不好嗎?為什麼程醒言會執著於救活他這種廢物?除了留下的那筆錢,他對程醒言還有別的利用價值嗎?
而程醒言沒有掙動,只順著他的脊椎骨走向往下捋,好像在給小動物梳毛,也理順了他毛躁的痛覺神經。
褚晏清一字一句道:“如果是真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從今天開始,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就算你想甩掉我,拋棄我,我也會重新找到你。”
程醒言在他懷中打了個寒顫,“我從沒聽過這麼瘮人的告白。”
“是你自找的。我很多次叫你離我遠點,你從來不聽勸告。”
“那你能答應我,別再傷害自己了麼?我喜歡活人,會喘氣的活人,不喜歡身邊飄著一隻鬼。”
褚晏清這次思考得很認真,“我不能保證不再產生類似的念頭,但我會控制自己別去做。就當是為了履行對你的承諾。”
“這樣就夠了。”程醒言說,“好了,別想那些沒用的了。你現在需要休息,不如再睡一會?沒什麼是睡覺解決不了的。”
【作者有話說】又幸福了者正文大概還有一到兩章完結,寫完會一併發出來
第45條 “最幸福”是個偽命題
褚晏清從鬼門關遊蕩回來那幾天,身體狀況還是極差,要麼高燒不醒,要麼頭疼失眠。程醒言總覺心臟裡卡著一塊脆弱的玻璃片,用比血管還細的繩子懸吊起來,如果放任它摔碎,就什麼都遲了。
他自作主張替對方請了一週長假養病。可褚晏清態度堅決地拒絕住院,除去完成毎日掛水任務,其餘時間褚晏清都纏著他賴在家中,翻找一些陳舊的電影打發時間。
褚晏清意志昏沉時會追問他一些荒謬的問題。比如問他那幾年是不是真的想過要和自己分開,問他到底更喜歡何鬱還是自己,甚至還問如果自己死了,他會不會帶著後來的男友去給自己掃墓。
程醒言冥思苦想一番,才想出一個圓滿的答覆:“從前、現在、和將來,我都最喜歡你。除非你違反了對我的承諾,又在傷害自己。”
褚晏清對他的答覆很滿意。
褚晏清總無法習慣在原地停頓太久。等病情稍稍穩定——只能保證白天不會無緣無故開始發燒,便又回公司參會去了。
午後,程醒言前往褚晏清的公司堵門。
褚晏清的辦公間有很多地方可以落坐,比如下屬彙報工作用的金屬椅子,招待客人用的沙發,再不濟還可以把辦公桌上的檔案清一清,坐桌面上去。程醒言偏偏坐在對方的轉椅扶手,而褚晏清還嫌轉椅承壓不夠大,直接將他拽到腿上,同他重疊起來。
褚晏清摸索到他牛仔褲口袋裡的長方體,要順走卻發現只是一盒藍莓味薄荷糖:“我以為是煙盒。”
“都說過要戒菸了。”
褚晏清只好敲出來兩顆淡紫色的糖,看來對他頗有微詞:“你上週給我找的什麼請假理由,誰讓你說我爸出車禍了,我得請假去照顧他?我說怎麼同事一個個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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