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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去掉。當然重要的還有叮囑父親一定要叫起她,決不可因她睡懶覺而耽誤了出發時間。父親再三保證她才罷。
第二日,果然她早早的起了床,不僅調了鈴。一聽到樓下的動靜就側起耳朵聽,然後又繼續睡。
林濤也要去,天還是矇矇亮,她建議一些準備工作,吃少許食物,帽子和防露水的衣服。父親說他和林濤也常去的,不用勞煩。她理出自己的東西。
因為天未大亮,林濤在旁攙著老人,她倒一個人蹭蹭走在前面,覺得不妥又放慢與他們走一起,顯然慢悠悠地散步。
父親說,這幾日,天近冬色了,不覺得冷吧。
她說還好。
父親又說,她兒時最怕冷,特別是冬天,不裹得嚴嚴實實的絕不出門,晚上睡覺一定要母親把被窩捂得暖暖的。他也因此事教訓了她好幾次,但每次都不湊效,實質她是極怕冷的體質。
她說,還是夏天出生的呢,竟沒沾上半點暑熱。
林濤說,不是有人說冬天出生的人怕熱不怕冷,夏天的是怕冷不怕熱。
他們笑。話是有這麼說,但說到底還是人的體質,你現在身體還好吧。
多鍛鍊鍛鍊身體就出來了。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
他們選了一座平時常去的山,因為那邊人多,路也好走一點。她見者頓生親切,提了提褲子,三步並作兩步拾級而上,等喘氣時才憶起他們,立著等。父親一邊揮揮手讓她先走,一邊在林濤的攙扶下艱難前行。她說沒關係,慢慢爬好了。
父親說,我正跟林濤說呢,你這爬山的速度可不是我們平常能練的。聽說你平時的工作就是這個。
嗯,習慣了。
是不都爬那種海拔上三五千的山啊,到處冰雪。
她淺笑說,平地的海拔就要三五千,我們去的還要高。
那多久才爬到啊。
看天氣,順利的話一兩個月就能來回。父親不語了,她又說,其實不老是等雪山的,平原我們也去。
父親小心地嘆了口氣,甩開他們的手走到前面。
林濤隨著她的快慢始終與她並肩而走,她只為剛才的言失憂慮,還未有登山的喘氣,但林濤就不行了,略微隆起的啤酒肚在滑雪服擠兌下左右挪動。走了一段路,他始終未先開口。
她便問,有點累了吧。
有點。像我們這種成天坐辦公室的人隨便伸伸腿就累,爸的身體還比我硬朗呢。
他說完,作為結尾似的笑了笑。她說,謝謝你這麼照顧二老,其實我……
他艱難跟上她的步子,說,咳,二老不也是我的爸媽嗎,我跟綺年紀也不小了,現在才生第一胎,其實早該給他們添伴了。我跟綺還決定生第二胎呢。
她點頭。
父親已經登上山頂,在那兒耐心伸腿展腰,一會兒又嘿喲嘿喲地喊幾聲。一大早,人還不多,太陽露出半個頭,到處是露水。
她愣愣地看了一會兒日出,再熟悉不過經歷得多的日出。她在少時怎可知曉自己的一生會與它如此息息相關。看看它再看看她的家人,她的家鄉,她的似真似幻離別15年的歸鄉之夢。
她心裡暗敲鼓。
太陽完全蹦出來,他們也便回去了。
下山,父親依舊一人當先,只是這次他在她後面跟隨。
大家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比如是人確實挺少的,露水真的很多的無關話語。山下,父親突遇一個熟人便聊天去了,留下他們。
他在一旁沉默地站立,她便先語。
她說,聽綺講我們唸的是同一所中學。
綺跟你提起這事了。
嗯,那天順便聊到的。
他說,說來也湊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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