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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他段明煜又是你的什麼人?”
“從你逼宮篡位的那一天就不是了。”沈扶看他的眼神帶著些許憐憫。“若是從前,該有的一分都不會少,可是你現在,什麼都不是。”
“……”
段明燭的身子一僵,臉色極其難看。
他不明白這些時日以來他都忙了些什麼,率領六萬燕梧鐵騎回京,奪得帝位,每日汲汲營營,與欒黨勾心鬥角,最終,卻把他心愛之人越推越遠。到如今,他的先生已經不再認他。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他不該帶兵回京嗎?那後果就是被延熹帝押回京城,他不該把先生從詔獄裡救出來嗎?那後果就是沈扶在詔獄裡被折磨死。
或許他做錯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他的出身。若他如段明煜那般,生下來就是太子,沈扶又豈會這麼看待他?
“沈青硯,”段明燭冰冷的眸子緊緊地盯著他,“你再說一遍。”
沈扶毫不避諱地與他對視,眼神依舊淡無波瀾:“你現在,什麼都不是。”
段明燭突然間輕笑了一聲。在這一瞬間,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從一開始走的就是一條不歸路,他肖想了沈扶這麼多年,難道就為了他的一句關懷嗎?
他要的是沈扶這個人啊。
“你根本不需要朕的遷就和討好。”段明燭神色間露出一抹冷笑,鳳眸微微眯了起來,“朕不想再跟段明煜吃醋了,別人挑剩下的東西,朕不稀罕了。”
“要爭,就該爭些別人沒有的,先生說是嗎?”
他抓住沈扶的前襟,傾身上前,狹長眸子眯起,盛氣凌人,鋒芒畢露:“從今日開始,朕不會再遷就你半分,朕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否則,你想見段明煜,朕就把他的屍體拿來給你見!”
沈扶從未見過他這麼一副喪心病狂的模樣,他下意識地往後靠了靠,卻捱到了床帷上,段明燭俯身上來,重重地抓住他的下頜,眼看他那兩片薄唇要吻上他的臉頰,沈扶眉頭鎖緊,伸手想將他推開,他卻紋絲不動。沈扶側過臉頰去,厭惡的神色一覽無遺:“段明燭!你這個畜生!”
段明燭吻在了他的臉頰上,尤覺不夠,他掙扎得太厲害了,不如前些日子睡著的時候乖巧,那時候,段明燭想怎麼吻他就怎麼吻他。
“你想罵就罵吧,朕捱罵挨的還少麼?”
沈扶怒極,伸手要去扇他巴掌,卻被段明燭輕而易舉地抓住了手腕,然後拽下了捆著床簾的繩子,用它把沈扶雙腕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沈扶試圖掙扎,然而那繩子卻捆得很緊,讓他怎麼都掙脫不開,他指尖一激,四肢百骸都猛得顫抖一下,段明燭強行摁著他,去撕扯他的衣襟。
時值冬日,養心殿裡的地龍燒得很旺,屋裡溫度高,衣裳也穿得單薄,沈扶的只穿了一件中單,輕而易舉就被扯開了,其實在前些日子給他上藥的時候,段明燭早就不知道看過他多少次了,但那時候,他還把沈扶當成他敬愛的先生,縱然心底藏著情意,卻也不敢表露半分。如今情形不一樣了,沈扶即將成為他的人,這副身軀看在眼裡,心境自是不同。
段明燭一手鉗制著他,另一手兩三下除去自己的衣裳,露出精健結實的胸膛。他的身上不少昔日舊傷,皆是在北境與北涼軍打仗時留下的。反觀沈扶的身子就不一樣了,他的面板白皙平滑,卻並不顯瘦弱。沈扶雖是文士,但君子六藝也不曾落下,多多少少練過些騎射功夫,愈發襯得他身形頎長而勻稱。
沈扶哪能受得住這般侮辱,他極力掙扎著,厲聲呵斥:“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把三綱五常和禮義廉恥置於何處!你就不怕遭天下人恥笑嗎?!”
“禮義廉恥?朕還有那種東西?”段明燭笑意更甚,用力掐著他的腰肢,凌厲的視線透著嘲諷,“先生曾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