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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情分上,等二殿下的傷稍稍好一點再進宮吧,二殿下還有傷在身,如果知道你走了,他一定受不了的”織雲的口氣極其懇切。梳雨只是一邊點頭一邊抹眼淚,玉壠煙連忙去扶織雲,“你們這是做什麼,快起來,我可受不起”“玉姑娘不答應,我們就不起來”梳雨才一邊哽咽一邊說。玉壠煙剛要說話,就聽到裡面傳來耶律重琰的叫聲,“玉姐姐,玉姐姐,不要走……”三個人忙跑進去,原來耶律重琰是在說夢話,只是他眉蹙得很緊,臉上也顯出焦灼。玉壠煙的心一下子軟了,走過去,伸手輕輕平復他的眉頭,他的手抓住她就一直沒鬆開。
直到他醒了,他還一直抓著她的手不放。剛張開眼看見她,眼眸就亮起來,“你猜我夢見了什麼,我夢見你一聲不響的就走了,我追出去的時候,你連頭也不回,我急得大叫,一張開眼就看見你還在我身邊,心裡一下子就安定下來。你不會就像我夢裡一樣,一聲不響地走了吧?”
玉壠煙搖搖頭,“不會,等你傷好了,我再進宮”她作了退讓,以為他聽見她說進宮二字會不高興,不過看他的表情倒沒什麼,還說要親自送她進宮。這時織雲挑簾進來送來一碗補血的紅棗蓮子羹,玉壠煙用勺舀了,吹溫了餵給他,他一偏頭,“我不吃這個”
“這是最補血的,蓮子又清毒,吃了它你的傷口才好的快呢”玉壠煙輕言輕語的哄,他扭過頭,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我想像以前一樣,不是說……人的|乳汁是最補的嗎”玉壠煙的臉騰起紅暈,“那個不一樣……”面對他的“無理”要求,她幾乎無言以對。
“難道你現在只是他的聖女嗎”他冷冷地把頭扭過去,不再說話,她僵在了一邊,好半天,見他一動都沒動,後背也僵著,手裡的蓮子羹早就冷了。她嘆口氣,她真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她將他的臉扳過來,自己則俯下身子,將抹胸一邊的系絆解開,他薄唇輕啟,含住了她一邊的|乳頭,用力吸了幾口,剛開始還好,只是後面他哪裡還老實,手指和嘴唇並用,在她胸脯上又揉又掐。
“二殿下……”不管她怎麼喊都無法阻止他的舉動,他將她的手按在他的胯間,那裡已經滾燙熾熱,“玉姐姐,這裡好痛你幫幫我”
“不行,你還傷著,怎麼能……”她甩開他的手,卻見他開始用手撕扯自己胸口的衣服,她懊惱的輕喊一聲,按住他自虐的手,低頭隔著布料含住了他的粗碩,他輕哼了一聲,好像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霖,她的手指伸進了他的長袍,搓揉,套弄,然後她跪在他的雙腿間,弓著腰,將它慢慢含進嘴裡,不停地吞吐,蔥綠的抹胸半垂,露出半邊的白|乳,隨著她的動作不停的搖晃。少年的眸底含著炙烈的慾望,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用嘴和手取悅自己。那粗硬的巨物好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直往她喉嚨裡鑽,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和味道,卻已經能很好的壓抑自己的喜惡。他身體緊繃起來,旺盛的粘白Jing液噴灑在她的口腔裡,她咳嗽著鬆開它,她的身子立刻就被他帶進了懷裡,堵住她的嘴唇,她推拒著他,但感覺他胸口微微沁出的粘熱,驀然停止了掙扎的動作,任他強吻著,傾倒進她嘴裡的濁物被她一點一點吃進去。
接下來幾天,耶律重琰時時都粘著她,像個任性放縱的大孩子,只是畢竟和以前不同了,雖然受了傷,少年卻有著旺盛的精力和慾望,時不時就會向她提出一些“無理”要求,為了不讓他傷情繼續加重和自虐,她只得違心順從,心裡盼著他的傷早點好起來。
玉壠煙張開眼睛,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並不是自己的小寢房,而是一隻鋪滿鮮花的花床,她就躺在柔軟蓬鬆的白色花瓣上,白色的花床在碧綠的水中慢慢漂游,四周飄蕩著似有若無輕緩的音樂,她一點都不疑心自己仍在夢中,是夢中夢,是她在夢中張開眼睛,但所見的仍是夢中的情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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