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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笑道:“現在潑潑冷水,反思預警,總比真的大風大浪到了,一下子被淹死的好!”
曾垂普坐直了身子,想再訓斥曾凌風幾句,但看到曾凌風堅毅的表情,嘆口氣,慢慢靠回座椅,放緩語氣道:“三娃啊,年輕人誰都想出風頭,我年輕時也和你一樣,但出風頭也要講究個分寸,你知不知道,我要是把你這篇文章上了省市的黨報,會引起多大的風波,不但是我,推薦我的縣黨委也要負相當大的責任!這些你都想過沒有?”
曾凌風不疾不徐的說道:“老爸,我們家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草根,沒有什麼後臺,你想比較迅速的上進,必須得出奇兵。否則,你這一輩子就只能是在基層摸爬滾打。出奇兵,你就得擔風險,你希望的回報越大,風險就越大。”
“其實,老爸,你用得著擔心嗎?最多不就是回來繼續當你的農民種你的地,難不成老爸你當了兩年的小官兒,看不起農民這職業了?”
曾垂普看著兒子憊懶的樣子,恨不得狠狠的尅他一頓。而曾凌風擠兌他的這幾句話,更是讓他鬱悶無比。
不過,激將計還是有作用的,曾垂普一狠心,說道:“我曉得你娃兒的打算,算了,老子再和你瘋一把,要麼青雲直上,要麼回家種地。再說,你老媽現在也算是事業有成,最多我回家當個吃軟飯的。”
聽得自己老爹的嘮叨,曾凌風撲的一聲將剛剛喝下去的水給噴了出來,所幸曾垂普並不是和曾凌風面對面的坐著,否則他這一身得遭罪了。
曾垂普又看了看曾凌風遞給他的兩個錦囊,苦笑道:“你這細娃,又搞什麼飛機?”
曾凌風笑得:“老爸,這你都不懂,這是錦囊妙計!”
曾垂普給了兒子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娃兒還真當自己是無所不知的諸葛亮了啊!”
曾凌風懶洋洋的說道:“諸葛亮是什麼人,你兒子自然是比不上的。但是,在這些事情上,諸葛亮也不會比我更厲害,這就是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了。”
曾垂普哭笑不得,鬱悶的說道:“那這幾個錦囊都什麼時候拆開看啊?”
曾凌風伸手指了指那個藍色的布袋,說道:“這個你在今年年底拆開看吧!那個紅色的你就在明年十月左右拆開看。至於最後的那個白色的,等到你當了縣長或者是縣委書記的時候再說吧!當然,要是老爸你一輩子都當不是縣長書記的,那就當你兒子沒有給你這個錦囊。”
曾垂普恨的牙癢癢。
曾凌風看著自己老爹一臉的鬱悶樣子,笑道:“老爸,你先不用這個表情,你要相信你兒子,他不會搞一些無用的東西。相信等你看到這些東西之後,你會發現,它會有大作用。”
曾凌風想了想,對老爹說道:“老爸,你現在當了鄉黨委書記了,對做官也應該有了一些心得。不過,兒子在這裡還是提醒你一句,雖說拉幫結派是黨不提倡的,但是你還是必須得在這方面做一些準備。如果不培養自己的嫡系,而是像如今這樣一門心思搞工作,想用工作能力取得別人的信任擁護很難很難,如果遇到溝溝坎坎,那是沒有一個人會來拉你一把的,不落井下石踹上幾腳已經算厚道了。只有將需要的人捆在你的戰車上,形成你自己的體系,你才可以在以後的博弈中進退有據,那一個個人就是棋盤上的棋子,操控了他們,你才可從容佈局,廝殺中或棄子或衝鋒,才是真正官場的藝術。”
曾垂普像是看怪物一般看著自己的這個幼子,很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人家都說曾垂普有兩個天才的女兒,卻沒有說自己的兒子怎麼樣,但是,只有自己一家人才清楚,自己不但有兩個天才的女兒,更有一個妖孽一般的兒子。
曾垂普不由得惡意的想,農村有一句話,叫做叫的狗兒不咬人,咬人的狗兒不叫,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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