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睇著陶影照笑得狂佞的嘴臉,螢火失笑道:“陶三公子的讚賞,小女子消受不起。”
像痞子似地吻上臂彎中美人的臉蛋,陶影照眉頭一橫,無限惋惜道:“是美人,也不行。”食指緩緩而出,指向螢火的眉心,令道:“殺。”
語音未落,出現在門邊的持刀男人們一哄而上。
螢火唇邊的笑意忽地一隱而去,溫婉柔弱的腰身一擰一轉,長針出手,揮出……只是一瞬,其中一名男人的頭就被斜砍了下來,看到鮮血噴濺的無頭屍體,倌人舞姬們驚恐的忘記了尖叫和逃跑。
不大的雅間,兵器交鳴聲,鮮血噴濺聲,屍體倒地聲,一聲蓋過一聲,幾道銀光之後,最後一名男子的手臂從手肘到手掌部分被整個削斷,還不等男子哀嚎,一陣肅殺的勁風旋過,針尖拂過脖頸,肌膚如劃開的錦帛,一裂血汙噴湧,噴上屏風,沙沙沙,如雨打傘面之聲。
“你的保鏢沒顧對人啊。”螢火指著萎頓倒地的男人們得意的嘲諷道。
陶影照看到自己的保鏢都死狀慘烈,頓時就換了副嘴臉,死皮賴臉笑嘻嘻道:“美人手下留情,你殺本公子也是為了求財,金銀本公子要多少有多少。”說著,陶影照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大疊的銀票,一張一張數給螢火,看著這一畫面,螢火腦子想起了在碼頭夕拾拿著銀票說了那席話,如此看來,那病秧子王爺比這陶影照要好上千百倍。
那嘴臉讓螢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浸滿血色的長針似乎也迫不及待想要刺進陶影照的心房好汲進他的鮮血,“我要的不是金錢,而是你的命。”
“為什麼?”
“為什麼?哼哼……”螢火冷笑著,比起蘇流年和莊陌霆,她更想要陶影照含冤而死,死也叫他死的不瞑目。
不多費唇舌,長針直刺而出……
嗖嗖嗖。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針忙之外,還有其他閃著戾光奇襲而來的利器,戾光中一朵花時隱時現。
叮叮叮。
一個黑影躍了進來,軟劍挺直了劍身,與奇襲而來的利器發生碰撞。
“嘶……”螢火漸覺握針的手腕有麻痺感,而後耳邊響起一聲熟悉的語調,“主子……”
黑影蒙面,但從那雙眼睛裡,螢火可以判斷出,來人是詩。只見詩慌忙地握住她持長針的手腕,火紅色袖口撩起之後,見後詩大吃一驚,嵌進肉裡的是兩支鏢,梅花形的鏢,上面分別鐫著‘憐’‘倌’二字,皮肉撕爛的手腕宛如綻開了兩朵血梅。
螢火怒目望去,剛才還蜷縮在陶影照身邊的兩個憐人小倌手裡正晃著幾枚梅花鏢,陰笑的擋在陶影照身前,從二人的間隙中,螢火又見陶影照張狂邪佞的笑,這次表情裡還多了一絲幸災樂禍奸計得逞的傲慢暗爽之色。
詩咬牙切齒道:“憐倌雙煞?”
“好眼力。”兩小倌點頭笑道,笑語中數枚梅花鏢席捲而來。
又是一陣劍與暗器的鏗鏘聲,之後‘砰’的一聲炸響,濃霧瀰漫,視線模糊之前,螢火感到一隻手拉住了自己,破窗而出之後,颯颯的風吹得面紗起伏吹得衣袂飄忽,甚至吹得傷口有些涼有些癢。
“你怎麼跟來的?”
“主子能從繡娘口中問到下落,屬下自然也可以。”
“該死的,收了錢也封不住嘴……”
“主子中了梅花鏢,要趕緊回去讓公子看看。”
沉沉浮浮,飄渺落地,傳進詩耳際的是螢火一聲冰冷的話語,她說:“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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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六回 欲離難分 。。。
“再跟著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主子……”
從春日樓逃至這偏僻街道之後,詩怎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