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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故意想讓對門的陸夜白聽到般,在時溫每次想緊咬下唇不出聲時,賀承雋的手就會捏住她兩頰,不讓她得逞。
那晚能穿透過兩層門的低吟起了又歇,歇了又起,臨近天泛魚肚白才堪堪停下。
時溫第二日中午下樓,不僅腰痠腿軟,身上的痕跡也重。
深一塊淺一塊,遮都遮不住。
陸夜白頂著不淡的兩個黑眼圈坐在兩人對面,手中筷子頻戳食盒裡的米飯,卻一口都吃不下。
滿臉不善地盯對面沒睡醒的時溫,和餐飽饜足的賀承雋。
表情哀怨惱火,雙眼似是要噴出火般。
抓心撓肺地尋思了無數種可以阻止兩人晚上繼續笙歌的理由,陸夜白終於在賀承雋起身出去扔垃圾時,『裝作不經意』般與時溫提:
「祖宗,我還沒來這邊的酒吧玩過,要不咱晚上挑個地兒去玩玩?」
時溫經陸夜白這麼一提醒,才想起在江北時他們總喜歡去酒吧聽歌,但自從來了江南後,因為覺得一個人沒意思,她還一次都沒有去過。
略一思索就點頭應下。
待賀承雋折身返回,時溫問他晚上要不要一起去玩。
卻得到賀承雋說今天傍晚有點要緊事兒走不開,讓他們先去玩,他稍晚點就去酒吧接她的回應。
便拿起外套出了別墅門。
夜色四合彩燈對映,與三兩好友相約一同去酒吧,是縱夜狂歡的不二之選。
許是這間重吧的隔音牆偷工減料,又許是音響質量太過於好,隔著條馬路都朦朧能聽到裡面正在熱場的dj曲。
雖然時溫和陸夜白就兩個人來,但因在江北長久以往的習慣,還是讓陸夜白將黑卡擱在前臺上,喊服務生開了個視野最好的卡座。
氣氛組的美男俊女們立於卡座後方的站臺上慢搖低語,碟臺上dj拉下耳機俯著身子,正與前方蹦臺上的黑絲美女談笑。
過道中暗光彩燈間歇閃爍,吊燈時不時對映在人身上,憑添幾分曖昧與神秘。
兩人被工整穿著白襯衣黑馬甲、手持訂酒夾板的服務生畢恭畢敬的帶入卡座。
霧黑玻璃桌上早已備好五六瓶洋酒、成堆的塑膠瓶裝軟飲,與七八種水果小吃拼湊的拼盤。
她們的卡座的後方站臺上,衣衫清涼麵容精緻的女生數不勝數,似是都想打破腦袋往這裡擠,一度讓場內人員分佈不均勻。
身穿短款黑色改良旗袍的時溫隨手將包包扔在黑皮沙發上,抬手懶怠地招了招,讓正在為他們配酒的服務生靠近些來。
手比扇形遮擋紅唇聚音,嗓音混合熱曲曖昧撩人,讓服務生迷了個七葷八素,「去,加五瓶路易十三和五瓶黑桃a,讓你家場控在大屏上放句話。」
服務生手中的動作按下暫停鍵,手中軟飲因無阻攔,爭前恐後入侵洋酒的地盤,欲將之全部融合。
時溫兩指夾著那張剛才前臺刷好遞給她的陸夜白的黑卡。
遞給面前倏然瞪大的雙眼中滿含不可置信,想揚聲再三確認的服務生。
各色妝容完美、身材火辣的美女排成一條龍,端舉五光十色裝擺黑桃a的黑桃形彩色燈牌。
每個後方都夾一個被明黃色燈光照亮的路易十三皮質箱子,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朝dj臺正對面的卡座走去。
與此同時,先前還在不斷變化圖案的酒吧大屏,毫無預兆的變成一張黑底上面印有妖冶盛放的紅玫瑰圖案,中間那行大字格外吸睛:
【去他媽的坎坷生活,我只想為自己而活。】
伴隨dj突如其來的開場勁曲,猝然間將氣氛本還算舒緩的場子引炸,四面八方鋪天蓋地而來的吼聲甚至快蓋過音響:
「憑什麼要這麼對我!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