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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甲進士,如今才開始議親。我已修書與你舅父,與吳鄉侯走動走動。待會兒你兄長引了他來府裡,你收拾一下去見上見罷!”
撫山郡王說罷,轉身欲要出去,卻聽李景顏尖聲叫道:“我不見,你們又想將我拿去與人聯姻,當初裴元修便是如此,今兒個這吳姓公子怕也是這般!”
“孽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容你願不願意?你如今已快蹉跎成老姑娘,還想要挑三揀四?哼!”撫山郡王氣的吹鬍子。
“蹉跎到如今也是你們害的!”李景顏是撫山郡王唯一的嫡女,自小生得又好,老王妃在世時一直養在身邊,都說隔輩人慣孩子,半點不假,這李景顏就是被老王妃寵溺的驕縱無比,家中哪個庶出姐妹沒有被她打罵過?
她在封地上橫行慣了,進到京中卻踢著瓏玥這塊兒鐵板,氣受了還得忍著,最後相中了的男人還叫她搶跑了。
要說李景顏也許當初是對裴元修動了心的,可是到了如今恐怕與瓏玥置氣的成份更多一些。
下午茶時候,李澤廣邀了好友吳致恆回王府。
來他人府上做客,當然要拜見長輩,吳致恆於書房之中給撫山郡王施禮,卻聽門外環佩作響,有清脆女聲傳來:“父王可在?女兒給您送茶點了!”
說話之人正是李景顏,別看她方才硬氣,心中卻也明鏡一樣,曉得自己算是老姑娘,尋常人家的女子若是嫁得早,如她這年紀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
家中姐妹也都嫁了出去,只一個如今才十歲的庶妹,想想她瞧自己的眼神,李景顏心中就來氣,明顯在笑話自己嫁不出去。
於是,在撫山郡王離了她的院子之後,李景顏又砸了一套茶具洩恨,便命身邊的小丫頭往外院打聽著,若是世子領了人回來,就速速稟報自己知曉。
然後便有了現在這一出摺子戲。
李景顏笑著入了書房,見到吳致恆,故作驚訝,朝著他福了福身,而後對撫山郡王道:“原是女兒魯莽了,不知父王此時有客。”
撫山郡王未曾開口,就聽李澤廣道:“並非是客,致恆乃兄長好友,妹妹不必害羞!”
“學生吳致恆見過郡君!”吳致恆自然明白箇中緣由,李澤廣曾多次暗示,有意將親妹嫁與他,以修百年之好!他不著痕跡的偷眼打量。
這李景顏確實生的不錯,只是如何也差了瑞敏公主十萬八千里,難怪裴元修會棄了她而求娶公主了。
但是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吳致恆倒是不甚在意了,男子志在朝堂,女人倒是其次,以李景顏的家世背景,倒是能讓自家嫡支血脈更高貴些,畢竟沾了一個“皇”字不是。
再者,想到表兄李安似……
吳致恆覺得,李景顏還是可以一娶的。
自這日之後沒有多久,李景顏的婚事就定了下來,三個月之後嫁入京城吳鄉侯府。
活了兩世的裴元修此時正沉浸在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小日子裡,卻未曾料想到郡山郡王走了這樣一步棋。竟將默王攪了進來,只是,這個被順啟帝放養的閒散小王能翻出何樣的風雨呢!
靖北王府小王爺,滿月之日,遠在京中的外祖順啟帝親自賜名,又賞下珍寶、物什無數。滿月宴於王府中更是擺了三日。
疆城內各要道處皆搭了紅棚,為百姓發放喜糖、喜餅、紅雞蛋。
不光北疆官員士紳送禮道賀,連巴山頭人與德朗兩位頭人也送來了厚裡。其只最打眼的就是兩頭白犛牛,活的,母的,產奶的。
德朗頭人的年輕妻子笑著對瓏玥道:“草原上最尊貴的孩子才能喝得上這犛牛的奶!而這白犛牛更是草原上最吉祥的象徵。”
瓏玥笑著謝過幾位頭領的夫人,送給她們好看的首飾珠寶和錦緞布匹。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