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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這個不會痛嗎?她抬眼問他察覺到他眼中那熟悉的訊號。
痛。他簡單地回答。
那為什麼還要紋?她問得這麼輕彷彿稍一大聲就會驚醒沉睡中的精靈一般。
為了證明自己還有感覺。他說著唇邊揚出一抹苦澀的笑。
初蕾的心為之一顫為了證明自己還有感覺?難道他曾經麻木到了失去所有感覺的地步?初蕾能夠體會麻木的滋味曾經自己也活得很傀儡、很空洞。可是痛苦到要靠針刺來證明自己仍是活著的、仍有知覺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她沒有辦法去想象太過強烈的東西僅僅是想都會讓人為之顫抖。
這這又是什麼?初蕾指著他右臂上三道整齊而深刻的傷痕問嘆息他身上竟然藏有這麼多傷痛的曾經。那些都是她來不及參與和撫平的這應該是被利器傷害後留下的。想到父親曾描述他一度於道德邊緣心中做著最糟糕的猜測。
這個?SAM愣了愣輕輕撫了撫那三道傷痕看向初蕾的眼中有一絲閃躲。
SAM我不介意。初蕾溫柔地執起他欲收回的雙手她真的已經做好準備她可以坦然面對任何一個答案。一起兇案?一次搶劫?或者
那是為了擺脫一個集團自己砍的。他眼神始終緊盯著她不錯過任何的表情變化。
她長長地吁了口氣佩服起自己豐富的想象力。她知道他在年少無知時誤入過不良的社團。他過去空洞的人生沒有親情、沒有友情一點點假意的付出必定也會引來他的捨身相報。初蕾能夠體會他當時的無奈與絕望。
你不介意?他讀懂她眼中的釋然沒有料到她會如此坦然地接受。
SAM那些只是過去。不是嗎?無論好壞它們都已經成為既定事實又何必為了無法改變的曾經而影響到現在甚至未來呢?她主動地吻他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想法。
SAM綠眸瞬間閃亮起來他從來不曾想過有個人會透過他桀驁不馴的外表接納他惡劣的過往並且還是滿懷愛意地全盤接受。
不是你瘋了就是我瘋了。SAM輕聲地嘆氣臉上卻分明是異常欣喜的。
那她還想問卻被他用吻封住了剩下的問題。SAM真不知道再這樣由她問下去會不會到天亮都沒有結束。他在被她感動得暈頭轉向後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回答她的任何問題目前只想這樣切切實實地吻著她才會覺得如此踏實。原本以為對她所有的強烈感覺都會因為佔有了她而轉淡。可是沒有跟以往不同他想念這個女人。跟她有了親密關係後他不是急於擺脫反而更加強烈地想擁有她。只要同她在一起他就會覺得無比放鬆和踏實他懷念極了這種感覺竟然讓他想起了記憶深處那個已經模糊了的家的感覺。
而剛才抱著Lily時他所有的放鬆與踏實都不見了。除了空洞的其他什麼都沒有。一切結束後他在浴室裡竟然有著說不出的厭惡感。他想自己一定是瘋了竟然對女人產生了厭惡感。如今他的音樂已經陷入了黑暗他對女人的熱情也漸漸轉冷他快一無所有了。就在這個時候徐初蕾卻出現在門口。這有點像上帝的暗示一定是一見到她他便覺得重心又找回來了。他明白了自己並不厭惡女人至少眼前這個女人仍然讓他非常的想要。
SAM。徐初蕾忽然如發現了新大陸般地驚呼。他的背後在心臟的位置與那個天使相對的地方竟然紋著一朵剛剛綻放的白色的小花。這麼純潔、這麼美好簡直像是天堂落下的。
SAM意識到她所指凝視著她的綠眸含著笑意。這個女人總算發現了他身上惟一一處能引發他心底快樂的圖案。
是我?徐初蕾指著自己仍然不敢相信。這麼漂亮的小花竟然是自己?
SAM點頭我將你永遠紋在我心裡了同天使一般的。他說著指了指胸口的天使你是我心頭最美的小花。他輕輕呢喃。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