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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中,她一直感覺到有人陪在她身邊,不斷的用溫柔言語對她說話,不斷的用乾毛巾為她拭汗,拭淚……
她的胸口慢慢的揪緊,眼眶微熱。
“比自己大的男人會費心的討人歡心!”東方熙是個這樣忙的人,可為了討她歡心,總是排除萬難的陪她吃飯,且明明是自己的生日,他卻是費心的給她驚喜,讓她開心……
他是真的在乎她!
“比自己年紀大的男人會……”啪答、啪答……她的眼淚一滴滴的滴在書本上,一發不可收拾。
莊孝薇認識楚正袖這麼多年,第一次看她哭,不禁嚇得慌了手腳,嘴巴張得可以塞下雞蛋了。
“你你你怎麼哭了?!哪裡不舒服嗎?”
“哇!”反正已經丟了臉,楚正袖索性哭個痛快。
從美國返臺後,她一直壓抑著自己真正的心情,假裝自己不在意、假裝自己很好,天下男人何其多,東方熙還不符合她的標準呢!
她甚至笨得以為自己只要試著和其他男生交往,且那男生還比東方熙符合她以往的標準,她就一定能忘了他。
她要證明自己不在意!不在意!不在意!她努力的用一百、一千、一萬個理由去說服自己,卻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努力去說服自己?
那是因為她太在意。
她的感情洶湧得像氾濫的江流,她不懂得去疏導,一心只想用阻斷方式治水,結果阻攔不成,反而相思成災。
而今她受傷了,傷得好深好深……
痛得——想要死!
一家人氣頗旺的PUB。
佔地廣大、消費合理,且調酒一流是這家PUB的賣點。當然作風隨興,且有一個小型舞臺可供客人上臺表演,高歌一曲,這也攬住了一些喜歡唱歌,且又非調酒不喝的客人。
雖說這年頭愛秀、敢秀的人不少,但敢在這樣開放式空間高歌的,除了幾分膽識外,也通常有幾分的歌唱天份。
當然,這只是指一般人,不包含喝到快分不清東西南北的人。
“啊~爽到你,甘苦到我,生性這款命。啊~”
臺上喝到醉茫茫的女人,以著五音不全的可怕歌聲引吭高歌,臺下她的兩個女性友人,一個比一個頭垂得還低。
“我……好想死!”莊孝薇這麼皮厚過牆的女中豪傑,第一次丟臉丟到想死。
“我第一次聽人家唱歌聽到想打暈對方的!”唐若馡才真的悔不當初。她沒事幹啥跑來和人家湊熱鬧!
不要懷疑,現在在臺上高音唱不上去,唱得像在殺雞的那個,就是兩個小時前在寢室歇斯底里痛哭的楚正袖。
聽莊孝薇說,喝酒能讓楚正袖心情好些,基於室友的立場她來了,可現在——她可不可以換寢室啊?
“千萬不要!那女人平時功夫就了得,喝完酒更不得了!”莊孝薇今晚真是捨命陪楚正袖了。
“她打的是醉拳嗎?”
“不!但喝醉了後會變得孔武有力。”
“她練了『千斤頂』?”
“你要這麼說也可以。”她現在真希望世上真有什麼“金鐘罩鐵布衫”的功夫,那個應該足以應付袖袖的魔音穿腦吧!
“她每一次失戀都會用這種方式娛樂自己、荼毒別人嗎?”
“小姐,她才十七歲好嗎?像咱們念醫學院的,除非是天才,要不然國高中一定是標準的書蟲,沒有人有那種時間談情說愛的!你不會認為袖袖幼稚園、國小就能開始談感情,失戀了就來買醉吧?”厚!那女人還在唱,而且還換首了。
都是臺前那一桌……呃……看起來大概不是什麼好東西的“痞子”在瞎起鬨,什麼“美麗的小姐再來一首啦”,又是狂喊“安可、安可”的那些人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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