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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所以擺在面前的只有一條路：查下去。還有，還他清白。

曹毅見她總是躊躇不前，唯有自己出面想招了。正巧有個穿白大褂的男人要進殯儀館，曹毅連忙拉住包小娜快步跟上去，衝著男人的背影喊道：&ldo;韓子航，葉教授在不在法醫處啊?&rdo;男人納悶地回過頭望著曹毅，不確定地問：&ldo;你是?&rdo;

&ldo;我們和你都是葉教授的學生，以前幫他整理學生考核的時候，整理過你的資料呢。他現在在法醫處嗎?我有東西要交給他。&rdo;曹毅說得有板有眼，唬得叫韓子航的男人也不防備地說：&ldo;他昨天下午在的，不知道今天會不會來。&rdo;

&ldo;沒事，要是不在我就交給李法醫也一樣。&rdo;曹毅和他一邊聊一邊強拽著包小娜過了門衛這關。

到了法醫處的停屍間門口，曹毅和韓子航分道揚鑣，他特意將兜裡留著的五葉神塞給對方。韓子航道謝地拍了拍他胳膊，先走一步。早就憋著一肚子疑問的包小娜緊緊挨著曹毅的肩膀，悄聲問：&ldo;你真的認識他啊?&rdo;曹毅坦白：&ldo;不認識。&rdo;

&ldo;不認識?&rdo;包小娜驚得挑高眉，&ldo;那你怎麼知道葉教授和李法醫的啊!&rdo;曹毅也悄悄回：&ldo;我是看見他胸牌的名字，再加我有朋友是醫學院的學生，所以知道葉教授在廣州的法醫學界很有些地位，經常會被警察局請來法醫處協助辦案。殯儀館本身就是法醫處的一個分點，他如果帶學生的話也會來這裡現場教學嘛。至於李法醫，這個純粹瞎矇的。韓子航不過是名學生，他來殯儀館是衝著屍體又不是法醫，哪裡會知道那麼多。謊話只要說得理直氣壯，那就能是真話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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