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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一點兒都不重要。
我不顧一切的自毀形象給自己潑髒,無非也就是求個這個多管閒事深情可憐的男人趕緊丟下我離開吧,我哪怕想的再通透,也想要一個人去舔舐傷口,我真的很受傷,真的,二十四年來特別挫敗的一天。
這情緒比以往受挫都要厲害的多,如排山倒海而來。
林澤蕭盯了我半晌,他沒有出聲,我也沒有再說話,我們兩個人就靜靜的對立著對望著對峙著,他放在我腰際的手也沒有挪開。
良久,打斷這種對峙的是他的笑聲。
“你在撒謊。”
我的眉頭皺了起來,他不要跟我說他信我這種鬼話,畢竟他剛才對著莊年華叫囂的衝勁兒完全的展示出他相信這一切都是由莊年華為導火索引發的女人之間的戰爭,所以他要是說出來,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是為了——
“我相信你沒有做那種事情。”
我石化了,眉頭皺的更緊。
林澤蕭見我這模樣,略微一沉吟,“你現在心裡想著什麼?你覺得我有目的?有所求?”
這一刻我忽然反應過來了,這傢伙是個心理醫生啊!他要是說出這種話,大概是透過對人言行的觀察吧,我立馬就釋然了,略微聳聳肩膀。
“是啊,剛才我覺得你要是說出來你相信我這種話完全是為了泡我。”
“哦?”
林澤蕭挑挑眉,笑意染上他俊秀的面龐,“也許就是呢?”
他還開了一個小小玩笑,戲謔的看著我。
不知為何我覺得他的樣子好像和記憶深處某個很恐怖的人疊在了一起,就只是一瞬間的感覺,我想大概是從我之前看到的電影裡面汲取出了什麼人物形象吧。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不可能的,我想你選擇相信我,無非是出於你良好的職業素養,能在京都明院坐診,你又怎麼可能沒有兩把刷子呢?”
這話我說的極其自然,同時後退一步,離開了他的禁錮。
想來也是看我情緒平靜了,兩人之間氛圍有所鬆動,所以林澤蕭也沒有再製住我。
他的音色含著濃濃笑意,“那你知道我為什麼進門先去看秋水麼?”
“這還用問嗎?心愛的人受傷了總要以對方為重的,相比而言我只是——”
“那你也把我看得未免太沒有醫者仁心了。”
林澤蕭不認同的搖搖頭,看著我的眼神有了幾分不滿,像是我貶低了他的人格一樣,這讓我還不禁染上了幾分羞愧,只好擺出一副願聞其詳的姿態。
“那個,要不你說說你什麼意思?畢竟你是學心理的,又不是我。”
“你確定我們要在這裡?”
剛才因為我們這邊解決事情,侍者已經把人們導流去二樓的洗手間了,我立馬會意,林澤蕭執意扶著我走了出去。
回到座位的時候,莊年華他們不出意料的已經不見了,那邊桌子都收了個乾淨。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剛剛遇事的原因,我覺得自己胃口大的跟牛一樣,又叫了一份火焰牛排,一份蒜蓉生蠔,油焗大蝦,以及一份藍莓酸奶當做餐後甜點,還美名其曰,“我覺得你接下來要講的話會很長,我可以邊吃邊聽你說。”
林澤蕭好像是吃夠了的樣子,他眯眼笑著,似乎覺得我挺有趣。
其實除非我喜歡的人如此直白的凝視著我會讓我吃不下去飯以外,其他人都是構不成殺傷力的,樂意看就看唄,我自己一邊切牛排一邊往嘴巴里塞,這會兒不太講究淑女形象,反正嘴巴包的滿滿的,一心都在享受食物帶來的安慰。
我覺得這很能治癒我。
不過我也沒有忘記催促林澤蕭,“我說你到底要這麼默默看到什麼時候呀?不說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