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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晉安來到新房,讓喜娘退下,坐去寧如欣身邊,掀了她的蓋頭。
寧如欣咬唇望著他。
陳晉安握了她的手,柔聲安撫:「對不住。以往沒花心思管那些女人,不料她們這麼沒規矩。黃小燕也是個沒腦的,倒是讓你受驚了。」
寧如欣委委屈屈道:「那明日開始,我便教她們規矩。」
陳晉安搖搖頭:「不必了。」
寧如欣只覺心中一沉:他連這種權力都不給她?
卻聽陳晉安道:「你不是說,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麼?明日我遣她們走便是。」
寧如欣一愣,不敢置信望向他,半響紅了眼眶,吶吶出聲:「晉安……」
陳晉安溫柔一笑,手掌溫存摩挲寧如欣的臉頰,低聲道:「往後,我只要你一個……」
他摘了寧如欣的鳳冠,湊上去,吻上了那兩瓣紅唇。
男人氣息熾熱。他心中的火從寧如欣的唇燒進她的身體,寧如欣心跳如鼓,臉色緋紅。
長長一吻過後,寧如欣鳳眼微闔,眼神迷離。她沉浸在陳晉安的溫柔寵溺裡,不知今夕是何夕。卻感覺男人扯開了她的衣服,這才反應過來,羞紅了臉,軟軟回話:「晉安不要……這還是白天……」
外面酒席還在繼續,主人家卻跑來纏綿。哪有白天就洞房的道理?
陳晉安卻托起她,嘆息道:「我等不及……」
陳晉安不敢給自己任何時間思考。他急需做些什麼,讓這場婚事再無猶豫餘地。然後他便能忘記過往種種,忽視今日心動,承擔他的責任,全心全意待寧如欣。
溫存之間,陳晉安心中終是有了些安定。他抱緊寧如欣,一遍遍喃語:「如欣,往後我只要你一個,只要你一個……」
卻說,寧清卓只穿著中衣,又血跡斑斑,不好出去喜宴上,便向陳管家要了身衣服,這才出了內院。
她本來是想找大夫看傷,卻碰巧見到林知府一行人正好辭行,心思一轉,追了上去。
自她與沈鴻銳約定後,寧清卓幾次請見林知府,卻被婉拒。眼見重修盧陵書院之事再無聲響,寧清卓心中焦急。今日見了林知府,索性一橫心,衝上前行禮,大聲道:「清卓見過林大人!」
林知府被她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認出這個穿著不合身粗布衣衫的人是寧清卓。心中微微不悅,面上卻和善道:「清卓快快請起。」
寧清卓知道他繁忙,便也不說閒話,直接道:「林大人,清卓想為重修盧陵書院出一份力。」
林知府以為寧清卓想捐些銀子向他示好。他也知道寧家的現狀,知道這人拿不出多少銀子,遂敷衍點點頭:「清卓有心了。」
寧清卓卻接著道:「清卓不才,願為大人分憂,負責募捐事宜。」
林知府一愣。這個年代,善士幫助官府募捐是常事。只是,盧陵大戶至今對書院重修沒甚表示,寧清卓一個小族長,又能有什麼手段讓他們改變想法?
寧清卓見他還在猶豫,連忙加了句:「清卓一番測算,預計能募得白銀5000兩。」
林知府迅速扭頭看她。他的勸諭發出去近一個月了,只募得白銀200兩。這5000兩……林知府思量片刻,喚道:「你且同我一道上馬車。」
寧清卓大喜,躬身應是。
兩人上了馬車,分坐兩旁,林知府直接發問:「若是讓你募捐,你需要官府做什麼?」
寧清卓乖巧道:「不需要什麼。我與沈公子說好了,為他舉辦一場詩酒會以作歡迎,屆時邀請盧陵及周邊士子前來參加,順便為重修盧陵書院募捐。」
林知府驚訝看她。上次酒席上,沈鴻銳還請他們為他的身份保密,顯然是不想多生事端。現下居然要舉辦詩酒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