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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其實這也有點有其師必有其徒吧……餘適今他自己就是個火爆性子啊……
眼見著餘適今神情憤懣地甩袖而去,杜若洲在心中默默地感慨其實他這個火爆的性子和馮寧還真是有那麼一點像,緊接著,她稍稍偏頭,向韓江雪保證道:「師父,你放心,我絕不可能變成這樣的逆徒的……也絕不可能像他這樣,在眾人面前,一點臉面也不給你留的……」
「嗯,」韓江雪壓低聲音,輕輕地應道:「你不會。」
杜若洲雙眼一亮,頗有些感動地問道:「你就這麼相信我?」
「嗯,信你。」韓江雪淡淡地肯定道。
雖然韓江雪他不會說情話,但他還是能時不時歪打正著地說些直擊她內心的話……
杜若洲只覺有一股暖意忽然流淌在她的心間,她一邊眨巴著眼睛,一邊悄悄地將左手探進韓江雪寬大的衣袖,握住了他的手。
大庭廣眾之下,韓江雪的手指猛地顫了顫,「別鬧。」
什麼?他說了什麼?
這兒風有點大,她聽不大清楚……
杜若洲假裝沒有聽到韓江雪說的話,她不僅沒有收回握著他的右手的左手,還悄無聲息地將食指和中指向下蜿蜒,從他的虎口處慢慢往裡伸,一路直達他的手心。
韓江雪的整個掌心都不由得顫了顫,正當他微微張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坐在他左側的陳昱,忽然開口對以行長老說道:「以行,不要被這些小插曲所影響了,開堂的時辰已經不短了,我們還需快些回到正題上。」
咦,中正堂開堂還有時間限制嗎……
聞言,杜若洲心下頗感詫異與疑惑,她握著韓江雪溫涼、柔滑的右手,不明就裡地眨了眨眼睛。
與此同時,在聽到陳昱的提醒後,几案後的以行長老立刻拿起手中的青玉條,在烏木几案上稍稍有些用力地拍了三下,「今日開堂是為審理凝霰峰清澤長老座下大弟子杜若洲,在入門試煉中與拜師大典上遭人使計謀害一事,如今人證、物證俱在,此事的真相已經水落石出了。」
「入門試煉遇險一事中,明未峰餘適今長老座下四弟子季荷為主謀,無憂峰親傳弟子方素、行來堂副堂主之弟王勿為幫兇,王勿利用職務之便,將刻有杜若洲名字的玉筐移至它處,季荷將迷蹤陣陣盤交由方素,並與她商議好布陣之地——徵山崖頂,隨後,方素到徵山崖頂佈置陣法,而季荷言語引導杜若洲,將她引到徵山崖頂,意圖利用迷蹤陣,使她墜落山崖。」
「拜師大典遇險一事中,主謀仍然是明未峰餘適今長老座下四弟子季荷,幫兇則是行來堂副堂主之侄王離,季荷與王離暗中密謀,由季荷將杜若洲引到特定位置,而王離利用眾弟子聚集並關注臺前舞劍的時機,趁機擲出飛劍,試圖一擊殺害杜若洲。」
「承明峰宗主陳昱座下大弟子裴予安之徒方槐,行來堂灑掃弟子陳申、李連、王棋,皆為人證;徵山崖頂所尋得的迷蹤陣盤、和雅堂上撿拾的殘劍,為物證。」以行長老抬眼,用銳利的目光掃過堂下的季荷、方素、馮寧,說道:「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
方素屈身行禮,表示自己接受任何判處結果,「我識人不清、為虎作倀,無論今日開堂的結果如何,都是我應得的……」
季荷淚眼汪汪,大聲哭泣,「長老……我不是……不是主謀……我真的是……真的是冤枉的……是方素……是她非要我……一起……是她設局……不是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都說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馮寧攥緊拳頭,抬起頭,對以行長老說道:「以行長老,季師妹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她最多隻是被人教唆、受人矇蔽,因為割捨不下的姐妹情分,才誤作了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