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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昭儀被玉貴妃打壓了數年,今朝可逮著反咬對方的機會,得了家裡的口信後,頓時跑到勤政殿前哭哭啼啼要見皇上。
司徒俊一聽又是上官寶惹的事,不由拍案大怒,心想,只不過剛剛封了個小小的協律郎就敢如此橫行霸道,這還了得!
當場宣旨罰俸一年以示處罰。
就只罰俸一年哪?一個太常寺協律郎一年的俸銀不過百八十兩,像上官府的殷實家境,就是萬八千兩也不過是九牛一毛。
封昭儀一想至此,又抽抽噎噎哭開了。
太陽那麼毒,這封昭儀懷著身孕在殿外哭,司徒俊就是再心硬也有些受不了啊,畢竟這是他播下的第一粒發了芽的種子,好歹得厚待一下孕育種子的母親不是。
司徒俊滿臉掛著溫和的笑意,親自將封昭儀摻進了勤政殿。
這可是後宮妃嬪不得進入的勤政殿。封昭儀一邊裝著哀哀切切,弱不禁風,一邊偷偷打量傳說中的勤政殿。
這屋子似乎也沒有傳說中的富麗堂皇嗎,只是比一般的寢宮要寬要高,靠著牆壁的檀香木架子上自下而上是一摞摞奏章和一卷卷書籍,正中擺放著一張龍案,龍案後面是墊著黃色錦緞的龍椅。再往裡隔了一個屏風便是皇上平時批閱奏章勞累時休息用的龍榻。
司徒俊拉了封昭儀的手在龍榻上並膝坐了,還頗具表演天賦地滿眼溫柔地替美人擦了擦眼淚,輕聲問:“朕不是下旨處罰上官寶了嗎?愛妃怎麼還在哭泣呢?”
“皇上,我封氏一簇人丁單薄,大伯來信說臣妾那子昌兄弟竟是被上官國舅打斷了腿,可憐他老人家只是一介寒儒,連為子昌治傷的銀子都拿不出,嗚嗚,皇上,臣妾是因此而傷心啊。”封昭儀嬌若無骨地依附在皇上身上,眼淚撲簌簌又是落下一串。
“愛妃家中如此……啊……倒是朕不夠體恤了……”司徒俊聽說連治傷的銀兩都拿不出,剛要順嘴說出寒酸二字,忽覺這麼說出口不太妥當,只得委婉安撫。“朕這就派宮中御醫登門瞧瞧去。”
母以子貴 (2)
“皇上,臣妾的兄弟可是被打斷了腿,難道只罰一年俸祿就可以了結了嗎?”封昭儀見皇上對自己從未有過的體貼入微,不由得意的有些得寸進尺。
果然,司徒俊有些不悅起來,聲音立時冷凝:“愛妃是以為朕對此事處理的不妥?”
“皇上,臣妾以為應該讓上官家拿出一萬兩銀子賠償子昌兄弟……”這封昭儀對察言觀色這方面可不如玉貴妃反應機靈,明明聽出皇上聲音有異,卻還按著自個的想法說了出來。
“一萬兩銀子?”司徒俊嘿嘿冷笑了一聲,“愛妃好大的胃口!”
“皇上,臣妾,臣妾說著玩的,只是總得讓他賠償一些才是……”聽皇上冷笑,封昭儀這才知道事情有些不妙,可還是抱著一線希望繼續堅持自己的賠償理念,想著敲上官家一竹槓,誰叫自己孃家比不得人家根基深厚呢。
“好,朕今日便應了你,你好好回宮休息去吧。”司徒俊本欲發怒,卻忽然瞅見封昭儀的肚子,心想為了子嗣暫且忍耐這女人一次。
……
……
“什麼?賠償封子昌五千兩銀子的醫療費?”罰一年俸祿倒也罷了,反正還沒看見這俸祿的影,對阿寶來說根本無關痛癢,一聽皇上又下旨讓上官家拿出五千兩銀子賠償封子昌,阿寶頓時氣得一蹦三尺高。
“皇上這手的確有些……”黑,真黑啊……上官博閉眼低嘆了一聲,心想誰叫那懷了皇上骨肉的不是自家女兒呢。
五千兩銀子那是什麼概念?
五千兩銀子可以再買出一座上官府來了。
雖說上官一族是大齊四大家族之一,可到上官博這一代幾乎就只出不進了,坐吃山空也得有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