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頁(第1/3 頁)

&ldo;什麼理由！你們都他媽要載在女人手裡才痛快？！&rdo;

大虎熊說著激動起來，猛推了阿文一把，&ldo;奶奶的，你個死撲街！你還要看著阿頭也載進去！&rdo;

阿文反手接他一下，&ldo;你可以侮辱我，但系你唔好再侮辱阿頭和阮記者！阮記者和阿ay不一樣，她系個正直的記者，她系嚟幫我哋嘅（來幫我們的）！&rdo;

&ldo;靠你奶奶的！&rdo;大虎熊聽到那個名字恨意就一股腦往上沖，他揪住阿文的衣領，眼裡的怒火就像要把眼前的人挫骨揚灰！

&ldo;見過鬼不怕黑，就是你的女人把你自己的親哥給害死了！你還惦記著她！你他媽還惦記著她！老子揍死你！&rdo;

阿文仰著頭，面如死灰，眼裡卻是倔強的，一點也不怕他的拳頭落下來。

他吼道：&ldo;你講啲道理好唔好，我點仲惦記佢。咁我親生大佬，你以為我冇感覺啊？！我發夢都想死嘅系我唔系缽仔糕！&rdo;

大虎熊眼眶通紅，舉著鋼鐵般的拳頭遲疑不決。

想當年，兄弟倆和他們在彈火中出生入死多少次，破過多少大案，擒過多少悍匪，但偏偏最親的兄弟慘死在自己手裡‐‐

僵持間，大虎熊的手機鈴聲持續不斷的鬧騰。

他向觀景臺看過去，應挺和阮漪都看著這裡。

大虎熊鬆開阿文，電話還在響，他接了起來。

應挺只說了一句‐‐&ldo;要打滾回香港去打。&rdo;

阮漪看到那兩人東西各走一邊，她問應挺：&ldo;他們怎麼了？&rdo;

應挺轉過身，面對著山下宛如巨蛇爬山的公路。

&ldo;大虎熊告訴過你，我們以前是警察麼？&rdo;

&ldo;以前？&rdo;

&ldo;嗯。以前。&rdo;

&ldo;sdu反恐特種部隊，隸屬於香港警務處特別任務連。the best of the best。&rdo;

應挺聽她說得挺溜，低頭笑了下，&ldo;電影看多了？&rdo;

&ldo;不是麼？&rdo;

&ldo;神話了。再厲害的精英，也是個人，也有力所不能及的時候。&rdo;

&ldo;你有過嗎？力所不能及的時候。&rdo;

&ldo;‐‐五年前有過。&rdo;

阮漪從他磨捏手指的動作，感覺出和大虎熊那回一樣的沉重。

不知怎麼地，腦裡閃過五年前那樁金行大劫案。

她猜測道：&ldo;五年前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你們都離開了飛虎隊？&rdo;

應挺望向她，眸光暗沉，緘默不語。

&ldo;但你忘不了那身制服。&rdo;阮漪的餘光滑過他的領口，緩緩說。

儘管他有時吊兒郎當，但有許多習性都透露著軍人的姿態。

應挺眯起眼看向遠方，目光深遠堅定，&ldo;做飛虎是我的志願。&rdo;

飛虎，他的信仰。

阮漪搭著欄杆，心口五味雜陳。

她總結道：&ldo;即使你們離開了飛虎隊，現在也是在打大鱷。做過飛虎，註定不會是普通人。&rdo;

經歷過兇險，終究適應不了安定。

應挺的眉心陡然跳動了一下，他側身面對著她，筆直而立。

&ldo;當站在你面前時，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rdo;

阮漪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