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何為肩上扛著的不可剝離?(第3/8 頁)
故事講到這裡,馬爾休斯停了下來,他看著神白鬚的反應,嘴角勾了勾,很顯然,他內心的兩種原則開始碰撞了。
娑羅娜妃斯作為元素神靈,恩惠於人類,她信任人類的善良與團結,因此她給予初始之火,為人類照亮了黑暗,她是偉大的,是慈愛的化身。
可殊不知,她的這份慈愛成為了人類野心的利器。
憑藉這初始之火,人類放棄了對自身的肯定與探究,需知,這個世界的人類是沒有極限的,只要有人肯付出勇氣與犧牲去探究這其中的奧秘,那麼其所得到的,遠遠要比那些旁門左道高尚數萬倍。
人類前進的方式,是憑藉不斷的善與惡的碰撞,新事物與舊事物的反覆比較,思想與思想的更替推動的。
其改變,歸根結底必是為了更遙遠的未來。
慾望可以是一種行動力,但是其也是一把雙刃劍,就像權力放置於暴君手中,只會招致混亂,而在智者手中,它卻能夠福澤一方,萬平開泰。
如果說娑羅娜妃斯是邪惡的,那就是在否定人類對於生存的追求。
如果說她是正義的,最早最早,原初之力定下的規則被她打破,她的介入,致使人類偏離了自己的軌道,甚至迷失且造成巨大損害。
此刻,神白鬚站了起來,馬爾休斯注視著他,期待著他的發言。
“神驍有言,乃知兵者為兇器,聖人不得已而用之。”
“我以為,這裡的聖人,可以是任何人,可以是任何因為不公而舉起刀刃的人。”
“而所謂的不得已而用之,並非是迫不得已,而是不得不做,是肯定,是必定。”
“生死無關,可善惡有別,並非說因為出發點正確就一定是對,也並非因為結局是壞的就一定錯。”
“世人皆知我神白鬚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需要我再去多加贅述,我只是一個拋棄了所謂的善良與正義的罪徒,遑論些什麼至理名言,那太可笑了。”
“在我看來,娑羅娜妃斯難逃一死。”
這最後一句話,干戈起,寒光銳,鋒矛直指,殺意凌然。
啪啪————
有人從黑暗中拍著手掌慢慢走了出來,是個女人。
她風華絕代,哪怕身穿古樸的白色長袍,僅僅腰間繫了一條白色絲帶也能感受到那清晰凹凸有致的線條。
她一頭白髮,金色的瞳孔,一身氣勢高尚,磅礴,她打著赤腳,卻一塵不染。
此人一身氣勢直壓在場的兩人,傲然注視著神白鬚,瞳孔中盡是欣賞與肯定,就像自己的孩子做了什麼極為不得了的事一般。
她走進神白鬚,伸出一隻白皙如雪的纖手,捏了捏神白鬚的臉。
“好一個,乃知兵者為兇器,聖人不得已而用之,好一個生死無關,但有別善惡,真是像極了那些個古樸典籍上的行兵者道的聖人們。”
來者神白鬚再熟悉不過,正是神驍九龍中的燭龍,玄陰有缺。
馬爾休斯看著這一幕,竟然有些恍惚。
需知,眼前這位雖然與他同為元素神靈,可是在先後上,馬爾休斯可是差了玄陰有缺幾十萬年的晚輩。
玄陰有缺撫上神白鬚的肩膀,讓他重新坐了回去,後者雖然一時間有些難以適應,但是還是老老實實坐了回去。
神白鬚也有些詫異,玄陰有缺來的沒有任何預兆。
“時隔十萬年了馬爾休斯,你跟娑羅娜妃斯那點兒矛盾就不能各自解決嗎?非要扯上這個小傢伙?更年累月,你們永遠都記不住自己的位置。”
玄陰有缺將手肘抵在神白鬚肩膀上,身後一根墨黑色的,如幻影的龍尾慢慢纏住神白鬚。
她的意思是,她不希望神白鬚摻和這場因果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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