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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這一身行頭還有腰間的配飾,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而略知內情的沈煊簡直想嗤笑出聲。
「不知這位仁兄是?」沈煊佯裝一臉疑惑的問道。
然後就見這位的大鼻孔!孔更加形象了,一下又一下的在那裡鼓動著。
別說,還蠻有節奏感。沈煊心中暗暗吐槽道。
還沒等那位還沒說出什麼「羞憤之語」,就聽到「噗嗤」一聲,已經笑倒在桌子上了
「哎呦,我說周大秀才,沒瞧見人家小弟弟都不認識你嗎?你這管的是哪門子的閒事。」就差沒說他狗拿耗子了。
周圍更是一片鬨笑聲,讓他感慨這位的人緣也真是差到一定境界了,沒見那群秀才們都沒人上來為他說話的嗎?
就見那位的臉都漲的通紅,鼻孔大的都能放下一枚銅錢了。最後更是拂袖而去,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沈煊也不慫,迎著他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看了過去。果然那位「大鼻孔」神情一滯,步伐更是快了些許。
等那位走後,這才奇道「你是怎麼惹到了那位周酸酸?」
「周酸酸」這別號起的還真是貼切。沈煊暗道。
「不過是看到了那位的些許醜態而已。」
說到這裡,沈煊便想起上次休沐他和楊師兄從龐夫子那裡回來的路上看到的那幕。心中更是無語,自己頭上的屎都沒擦乾淨,竟然還來出言諷刺別人,不知道是誰給的他勇氣。
當時天色已經有些晚了,他跟楊師兄正坐在車裡,車子忽然停了下來,他還以為遇上古代版的車禍了呢,又想著別是給碰瓷了吧。就聽見車夫慌忙解釋到「少爺,前面有人發生爭執,擋到了去路。」
沈煊便掀開車簾看了一下。
就見馬車前面那位鼻孔兄跟一位婦人打扮的女子在爭執些什麼,他還聽到那位婦人喊了句「相公,這已經是妾最後一件首飾了。」聲音之淒切,讓人心酸。
但可惜她的相公絲毫沒理會的意思,直接把東西從她手腕上拽了下來。更是沒回頭看她一眼,直直的走向了一旁的戲樓。
可能是他看的太專注吧,那位當時可還是瞪了他一眼呢。
想到這裡,沈煊心裡道:何止是「周酸酸」啊,他看應該是「周吸血」才對。
又見王兄神色不似以往,沈煊便開口問道「王兄可跟那位有什麼宿怨?」
提到!到這個,果然的臉色很是暗沉,跟平時肆意嘻笑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只見王兄沉默良久,沈煊還以為對方有什麼難言之隱,深覺自己唐突了,便趕緊道「是小弟唐突了,不該問這等問題」
卻聽對方道
「沒什麼不好說的,這事在縣裡都快傳遍了,有頭有臉的人家誰不知道。」說到這裡,未免有些咬牙切齒,
「他那位寡婦老孃一邊自恃讀書人家,看不起我們商戶,一邊又暗地裡打聽我妹妹的嫁妝情況。我爹心疼妹妹,自然不願意女兒嫁入這等火坑。」
「誰知道兩家的親事不成就算了,那家人卻四處敗壞我妹妹名聲,還說我家裡出不起嫁妝,簡直可恨至極,若不是我爹攔著…」
說到這裡,的拳頭緊握,手上青筋畢露,可見是氣狠了的。
沈煊也是暗暗唏噓,遇上個不要臉還沒腦子的蠢貨,偏偏有幾分顧及,不好直接收拾了,可不是氣死個人嗎?
「王兄應該慶幸令妹沒能嫁過去才是,上次小弟還見了那位的夫人,情況很是不好。」畢竟背後論人是非不好,沈煊也就點到即止。
聽到這裡復又嗤道「自家親爹孃非把女兒往火坑裡送,還怪別人不成?」神情可見對那家人的不屑。
沈煊微搖了搖頭,婚事一道,哪裡能由女兒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