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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樓罄的真面目。

樓罄坐下來：&ldo;想玩什麼？&rdo;

計寒笑著：&ldo;玩大富翁吧。&rdo;

於是卡面鋪開來，兩個成年男人在酒店柔軟的大床上喝著酒蓋房子。過了一會兒，計寒聞著他身上的香味，也不知道是不是杯裡的酒起了作用，緩緩靠在樓罄的肩膀上，一臉醉意地靠著。

&ldo;不想玩了？&rdo;樓罄慢慢抿著杯裡的酒。

&ldo;沒意思……&rdo;計寒厚著臉皮去拉扯樓罄的衣服。反正都醉了，酒後失態，算不上不正當的行為，後來裝作不記得就好了。

樓罄繼續坐著喝酒，那隻作案的手膽子不大地在他腰際揉了揉，又偷偷摸摸地往下移。樓罄輕聲道：&ldo;什麼讓我搬進你家？你室友的違約金我付。&rdo;

計寒沒有回答，手指探了進去。

樓罄的臉色一絲沒變，嘴角卻微微拉直了些，眼睛低垂望著趴在他大腿上的腦袋，一字不言。頓時，他感到那東西微微一熱，似乎被什麼舔了舔，他沒由來的心慌意亂，情緒洶湧，立刻把計寒拉了起來：&ldo;你幹什麼？&rdo;

計寒醉得有點呆：&ldo;我、我好奇那是什麼味道……&rdo;

&ldo;髒，不用勉強。&rdo;樓罄抱著他半坐在床上，神情又恢復了平靜，摸著他的手輕柔道，&ldo;你的身體還是會時不時發抖，等再好點我們才……&rdo;

計寒縮頭在他懷裡，語氣裡似乎有點難過：&ldo;你每次都能把控制自如，我想看看你情緒失控的樣子。上一次你險些失控，那樣子真是好看。&rdo;

說完又緩緩纏著垂下頭去，堅持不懈地亂翻。

樓罄的喉頭上下移動，攥著拳頭關節泛白，連胸口都有點起伏。計寒似乎還是怕髒，那感覺像是隻貓在試探貓糧好不好吃，一下又一下。

卻足以叫人沉不住氣。

忍耐許久，計寒的動作越來越輕緩，頻率也減少了些。正當樓罄以為計寒已經失去興趣的時候，卻突然被一陣緊緻的濕潤包圍，他心中一慌，拉著計寒的頭起來：&ldo;你！&rdo;

計寒輕輕吻上去，笑道：&ldo;你失控的時候真好看。&rdo;

樓罄的睫毛微微一顫，咬了咬牙把他壓翻在床上，一邊撕扯他的衣服一邊開口，聲音低沉忍耐：&ldo;想看我情緒失控是嗎？你等著。&rdo;

計寒似乎反應不過來，半是迷亂半是微笑地輕聲叫著，卻不知道說的是什麼。片刻，他一臉驚慌地坐起來要逃，卻被人狠狠抓回來，重新落到那人熱燙的懷裡。

他對這一晚的印象實在模糊，只記得很痛，拼命想逃卻被人一次又一次地抱住，耳邊是樓罄熱切渴望的聲音，全身都被他緊緊環繞。那人徹夜不休地進攻再進攻，計寒連什麼姿勢也弄不清楚，耳邊卻都是&ldo;計老師&rdo;&ldo;計老師&rdo;的呼喊。計寒低低哭著，不知道喊叫了些什麼，連嗓子都哭啞了。

清晨醒來的時候，計寒抱著衣服去洗手間沖了一個澡。雙腿間似乎總覺得有東西似的，合也合不攏，痠痛的不像是自己的。少頃從浴室裡走出來，樓罄正從床上坐起來，平靜的臉色中有點泛青，似乎是愧疚又似乎是後悔，低著頭聲音繃緊：&ldo;痛嗎？我帶你去看看醫生。&rdo;

計寒啞得幾乎沒了聲音，暈暈的有點站不住，他緩緩摸了摸額頭，比對著口型道：&ldo;樓罄，我覺得……頭好燙啊……&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