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第3/5 頁)

之後我不能把她趕走，後來又沒有人來接，我才開車送她回去，其餘的什麼、什麼也沒……&rdo;

我笑著答道：&ldo;這就是你的運氣了，我們這些想要還沒有呢。這是難得的機會，好好把握，將來平步青雲。&rdo;

我把大包小包的東西一提，低著頭走進公寓樓，笑著跟保安和來往的鄰居打了一個招呼。小周幫我提了一些，慢慢跟在我身後進了電梯。

電梯有點暗，一層一層慢慢往上升。

前幾天剛下了一場雪，天花板不知道怎麼回事又在滴滴答答地落水。小周輕輕拉著我的衣袖，輕聲說：&ldo;來這邊，這裡乾淨。&rdo;

我低著頭說：&ldo;沒事，是雪水。&rdo;

&ldo;莊老師，你受不了……&rdo;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一滴一滴的冰水敲在我的頭頂，很涼。

真的很涼。

我腦海中呈現出一個奇特的場景，雪水化了，沿著布滿泥垢、痰、垃圾的地面流到電梯頂上，跟多年的灰塵鐵鏽混合在一起，自布滿細菌屍體的天花板夾fèng中滴落下來，如今就一滴一滴歡快地落在我的頭頂。

我此刻的心情是這樣的：( &pri;????&oga;????` )

小周拉著我的袖子：&ldo;莊老師，過來這邊。&rdo;

想像中灰塵細菌狂歡派對的情景一來，我有點動搖了，尷尬地移了過去，笑著說：&ldo;你說的沒錯，這裡真的沒有滴水啊。&rdo;

我們兩個就靜靜地站著。

我笑著說：&ldo;明天要開始上班了，假期過得好快呀。&rdo;

&ldo;嗯。&rdo;

&ldo;真希望能多放幾天假。&rdo;

&ldo;嗯。&rdo;

我們尷尬地沉默著，他突然低著頭問道，&ldo;莊老師，司法考試是今年9月，你今後還願意陪著我讀書嗎？&rdo;

我微愣：&ldo;呃……可、可以。&rdo;

他眼圈一紅，笑著說：&ldo;謝謝莊老師……&rdo;

我心裡一鬆，小聲笑著說：&ldo;好好用功努力，這才是好孩子。其實我也覺得依靠自己才是正道，雖然得人青睞是好事，但是自己的條件、知識、文憑過硬，有利而無弊，將來若要你身居重位，也能堵住其他人的嘴。&rdo;

&ldo;莊老師說的是……&rdo;

我笑著不說話了。

&ldo;莊老師，你頭頂上的汙水，我幫你清理乾淨吧。&rdo;

他不說我倒忘了，現在一想果然覺得渾身不舒服：&ldo;呃……也好。&rdo;

他掏出一塊紙巾，把手上提的塑膠袋往手臂上一滑，輕輕壓著我的頸項，手指在我的頭頂發間穿過：&ldo;我知道你受不了這些。&rdo;

這姿勢實在有點曖昧，於是我單手撐著他的前胸推開，勉強笑著：&ldo;沒事了，這電梯裡有監控錄影，這個樣子不好看……&rdo;

&ldo;莊老師，我們什麼也沒做……&rdo;

我笑著：&ldo;你我都是男人，不是非要做了什麼才算……&rdo;

&ldo;叮咚&rdo;一聲，電梯門開了，我暗中呼一口氣，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