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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感覺了。&rdo;

他半垂著著眼睛用力一揉。

&ldo;啊啊痛‐‐&rdo;我惱恨地叫出聲，沒事揉我的蛋做什麼！

他這才把我放開了。

我們繼續給狗擦著毛，我忍不住抬頭看了看他，低聲問道：&ldo;你……你難道是雙啊？&rdo;

&ldo;雙？&rdo;他轉頭看著我。

&ldo;雙性戀……你是不是喜歡女人，也喜歡男人？&rdo;我看他沒什麼反應，繼續解釋道，&ldo;是不是對女人、男人都有感覺？小時候青春期的時候，是不是對兩個性別都會反應？&rdo;

&ldo;……對男人從來沒有反應過。&rdo;

我心裡有點難受，笑著說：&ldo;那怎麼跟我……跟我做那種事？&rdo;

他低著頭沒說話。

我給狼犬從頭到尾澆了一瓢溫水。

他的態度讓我心裡越發泛涼，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心裡只想著：他果然是直的果然是直的果然是直的果然是直的……

正在這時，狼犬全身猛地一抖，自脖子開始，把後面的身體一截一截地甩著抖動，登時水珠到處亂飛，全都灑在我們的臉上和身上。

&ldo;嗚汪！&rdo;

啊啊啊‐‐

我張著口發不出聲音，身體僵硬，只怕臉都蒼白了：&ldo;髒水……狗毛……&rdo;

小周立刻取下乾毛巾給我擦臉，又把粘在我脖子上的狗毛摘下來：&ldo;莊老師別怕……都洗乾淨了，不髒了，狗毛也是洗過了的……&rdo;

我抓著他的手，恐慌道：&ldo;小周，我得重新洗澡……&rdo;

&ldo;嗯，給它洗完就給你洗……&rdo;

&ldo;我領口也都是狗毛……&rdo;

&ldo;我給你摘，別慌……&rdo;

又過了十幾分鐘，我們終於合力把狼犬清洗乾淨。它全身的毛濕漉漉地貼在一起，像是剛從孃胎裡生出來一樣，頓時滑稽了不少。我迫不及待地讓小周帶著它出去吹風，自己留在浴室裡重新沐浴。浴室裡到處都是狗毛，我用水衝著聚集到下水道上的網上，撿起來厚厚的一堆。

給狗毛吹風真是一項巨大的工程，家裡的一個吹風機不夠，我又從鄰居那裡借了兩個，三個吹風機火力全開地亂吹。狼犬舒服地在我們腳邊打滾，全身的毛蓬鬆柔軟，乾脆仰面躺著不肯起來了。

晚上10點，我和小周給狼犬在客廳裡準備好了一塊軟墊子，讓它休息。它今天一共跑了幾十里路，也早就睏乏了，趴在墊子上呼呼大睡。

我們兩個終於坐下來吃飯。

&ldo;養只寵物真是不容易，跟養孩子似的……&rdo;我疲倦地低著頭吃麵，又笑著說，&ldo;不過你煮的面倒是越來越有滋味了，清而有味，卻不膩。&rdo;

他笑了笑：&ldo;你喜歡甜，今天的湯加了一點特別的東西。&rdo;

&ldo;加了什麼？&rdo;

&ldo;做給你吃就行了，問這麼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