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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ldo;樓罄的技巧還到家麼？&rdo;

計寒臉色一白，心中隱隱作怒：&ldo;樓先生這句話的意思我聽不懂。&rdo;

&ldo;他有沒有把你上得很開心？&rdo;

計寒冷冷地看著他。

樓少卿取了一根煙點著，向著遠方噴雲吐霧：&ldo;我覺得我這兒子，這方面的本事跟我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為了活命，連色相也能出賣，而且是出賣給一個同性戀。&rdo;

計寒冷著臉不說話。

樓少卿轉頭看著他，笑著說：&ldo;你以為他在夢境裡跟你好，是巧合？你知道我去年十月告訴他，讓他去做腦部培訓之後，他的表現嗎？&rdo;

樓少卿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收音機，摟著計寒的肩膀笑道：&ldo;來來來，你聽一下，他都跟他的手下做了些什麼樣的計劃……哈哈哈……這小子簡直單純得可愛，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rdo;

計寒甩了他的肩膀。

咔嚓一聲，收音機緩緩播放著對話。

&ldo;計寒的情況已經查清楚了，樓先生猜測的沒錯，確實是個同性戀。他已經跟家裡人出櫃了，但是公司的人暫時還不知道。&rdo;聲音有點莽撞，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

&ldo;是麼？原來真的是……&rdo;聲音溫和淺淡，是樓罄的語調。

&ldo;樓先生打算怎麼辦？現在怕就是怕，你初層意識裡有什麼不應該存在的東西，計寒如果匯報給莫成君那條狗，事情不堪設想。&rdo;

&ldo;我再想想……&rdo;

&ldo;樓先生，要不找人威脅計寒的家人？&rdo;還是那個莽撞的聲音。

&ldo;不用……&rdo;樓罄聽了很久才答話，似乎有點若有所思。

&ldo;樓先生是怕計寒心不甘情不願，到時候還會出賣你？要不直接把他打暈了關起來，到時候沒人能進入你的初層意識，事情也就不了了之。&rdo;

&ldo;不要……&rdo;

&ldo;那可該怎麼辦？&rdo;那莽撞的聲音有點著急。

樓罄的聲音還是溫和平靜，聽不出什麼情緒：&ldo;我心裡已經有了辦法，你們不必再問了。&rdo;

又是那個略帶莽撞的聲音：&ldo;聽說樓先生要跟計寒一起墮入深層意識？為什麼？&rdo;

另外一個人似乎穩重很多，卻不是樓罄，淡然道：&ldo;笨蛋，這都想不到。&rdo;

&ldo;什麼啊？&rdo;

&ldo;什麼辦法能讓一個人死心塌地地為樓先生服務？計寒是個同性戀，樓先生又長得那麼好，還想不到？&rdo;

莽撞的聲音恍然：&ldo;啊，難不成是要、要□□麼？&rdo;

&ldo;這件事別在樓先生面前提起，裝作不知道就行了，聽懂了嗎？&rdo;

那莽撞的聲音又說：&ldo;其實那計寒長得還算可以，上他幾次也不算吃虧……&rdo;

&ldo;咔嚓&rdo;一聲，樓少卿把錄音機關起來，笑著說：&ldo;聽明白了嗎？&rdo;

計寒面無表情地望著遠處：&ldo;所以我無論寫什麼報告，你都不信是吧？&rdo;

樓少卿望著遠處燈火通明的小花園，笑著說：&ldo;你那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