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頁(第2/5 頁)

了些什麼，只聽男人安靜了半天，說：&ldo;那老女人就那一個條件？&rdo;

十二歲左右的小男孩有點害怕：&ldo;爸，怎麼了？&rdo;

&ldo;別吵！&rdo;

英俊男人狠狠地揪著頭髮，把嘴裡的煙往地上一摔，咬了咬牙說：&ldo;陪她半個月是吧？你告訴她行，只要她幫我把這件事擺平。&rdo;

小男孩更是害怕：&ldo;爸，到底怎麼了？&rdo;

英俊男人把電話一扣，揪著小男孩的衣領狠狠地說：&ldo;你媽快要下班了，今天的事什麼都不許跟你媽說，聽到了沒有？我這都是為了咱們家！&rdo;

計寒的意識暈乎乎地離開，又來到下一個夢境。

女人低低哭泣的聲音。

男人在咆哮：&ldo;我不就是跟她睡了半個月嗎，還嫌我髒？你以為我想嗎，那麼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子，身上的皮都皺了，我還不是為了生意？你當初跟我結婚不也是為了我這身皮相，裝什麼清高？整天就知道上班跟孩子，舒舒服服的過日子，懂些什麼？幫不了我就別給我扯後腿！&rdo;

&ldo;不管那些生意不成嗎？&rdo;

&ldo;刀架在我脖子上，不管成嗎？多少人跟著我吃飯，就關門就關門？&rdo;男人指著女人的臉，&ldo;陳素冰，我一向覺得你大方懂事，你給我聽話點，少給我惹麻煩！&rdo;

&ldo;少卿……&rdo;在女人的哭聲中，男人摔門而去。

計寒覺得有點累，在意識裡漂浮了一會兒，慢慢有樣東西靠過來。說是東西，因為他小小的，渾身軟軟的很好摸，像是隻肉乎乎的小狗。那是夢境裡漂流的意識，這會子存在，下一刻又消亡了。

&ldo;哥哥……&rdo;七八歲的小男孩坐在他身邊，&ldo;你是誰？&rdo;

計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摸了摸他的頭。

小男孩揪著他的衣服：&ldo;哥哥我喜歡你，別走，行嗎？&rdo;

計寒一聲不吭。

小男孩的手臂緊緊環著他的腰，卻不一會兒身形慢慢透明，繼而消失了。

飄著來到下一個夢境。

女人仍在低聲哭泣著：&ldo;少卿，你這幾天去哪裡了？&rdo;

男人的樣子溫和了許多，也內斂了很多：&ldo;不是跟你說了嗎？生意上很忙，一直在公司裡。&rdo;

&ldo;剛才在街上碰到的那個女人……二十多歲很漂亮的那個，是誰？&rdo;

男人淡淡地拉著領帶：&ldo;同事。&rdo;

&ldo;真的……&rdo;

他用手摸著女人的耳垂，笑了笑：&ldo;你近年來想得太多了，精神都不太好了。乖一點，無論外面怎麼樣，也絕不會影響到你的地位。&rdo;

&ldo;樓少卿，你真有外遇了是不是？&rdo;

男人繼續摸她的耳垂，輕聲道：&ldo;我都說了不影響你的地位，難道你想離婚嗎？怎麼養孩子？我能叫你一分錢沒有，哭著回來求我，你信不信？&rdo;

&ldo;你外遇多久了！&rdo;

男人有些微微的生氣，又盡力平靜地說：&ldo;我外遇多久，你管得著嗎？你吃的好穿的好，還不是全都因為我賺錢？你好自為之一點，我們還能繼續做夫妻。今晚我在家裡睡，你去燒點好菜出來。&rdo;

計寒已經不想再繼續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