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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戰戰兢兢地,被它叼到照片牆前,欣賞那些毫無遮掩的肉體。
它還有心情幫我烤了幾片麵包,連果醬都幫我細細塗好了。
麵包切片被烘焙出熱騰騰的麥香,我才啃了幾口,又被它推到牆壁上,解開睡褲。
我站不住了,股間又熱又燙,膝蓋都是軟的。那些東西像融化的冰淇淋一樣,都糊到了小腿上。
不過我總算磕磕絆絆地把一袋麵包都吃完了。
它一個勁地啃咬我的胸口和乳頭,來磨蹭我大腿內側的軟肉,我的菇頭被撞得晃晃悠悠。我難受得要命,把那顆鱷魚頭推開了一點兒,它眼白裡都是猙獰的紅血絲,亢奮得難以自制。
繃帶上粘了一片濕黏的血跡,還是熱乎的,它估計在獵食過程中受了傷,又被刺激得狂犬病發了。
牆上的照片被釘得並不牢靠,和我一起撲簌簌亂晃。
我覺得很噁心,抱著它不停發抖。
我大概抓到它的傷口了,它嘶了一聲,眼睛裡兇光一閃,把我推開了。
它抓了一副手銬,襯著油亮的皮革。
咔噠!
它把自己的爪子鎖在了排氣管上,開始砰砰砰撞牆。
那雙眼睛痛苦萬狀地逼視著我,彷彿被從腐肉中驅逐的禿鷲,幾乎要垂涎得流下帶血的眼淚來。
&ldo;吃的在籠子裡,自己翻,&rdo;它嘶聲道,&ldo;把藥拿給我。&rdo;
第35章
我小心翼翼地,給鱷魚投餵了一板藥丸。
它的唾液把牙齒浸得像成排匕首那樣,陰慘慘地發光,眼睛更是一瞬不瞬地盯著我。
它終於慢慢平靜下來了,轉而用那條大尾巴圈著我的腰。
它睡得四仰八叉,把我壓得像條軟綿綿的褥子。
有不少鱷子鱷孫來參觀它。
我又見到了白鹿。
它銜了幾支藥草給我,我掌心的傷癢絲絲的,慢慢結了痂。它垂著頭,舔我的掌心,舌頭熱熱的,溫和得像一泓水。
鱷魚的尾巴像鐵箍一樣,勒得我肋骨疼,那兩隻冰冷的爪子還縮在我的睡衣裡取暖。
我很難受,只能握著白鹿的前蹄,那上頭覆蓋著一層蒲公英般細膩的絨毛,光澤明淨。
鱷魚懶洋洋道:&ldo;淚汪汪地看著人家幹什麼,你以為他吃素的?&rdo;
它帶著我,撥開鹿腿上的絨毛,露出兩條色彩斑斕的花臂來。
原來是隻梅花鹿。
鹿脾氣很好,也不發怒,只是抖了抖前蹄,搭在我的掌心裡。
鹿教我按摩緩解頭痛的方法,我抵著鱷魚粗糙的鱗片,按摩它頭頂的穴位,它的表情慢慢放鬆下來了。
據它說,這位白鹿醫生,乃是它想方設法籠絡來的人才,專攻神經毒理學,從前為那家生物製藥公司打過工,後來才跟著老山羊救死扶傷。純澈瑩白的皮子下,總歸是毒蟾蜍那麼不乾不淨的底子。
鹿仔細聽著自己的履歷,柔軟的鹿耳微微抖動了一下,證明它所言非虛。
它的眼睛乾淨得充滿了迷惑性。
我不太相信肉食動物的鬼話。
鱷魚笑了:&ldo;謝辜,你怎麼記吃不記打?&rdo;
它還是有點疲倦,我給它按摩了一會兒後頸,等它睡著了,才輕手輕腳地推開它。
鹿站在陽臺裡,化作了人形,穿著件菸灰色的襯衫,看起來斯文乾淨。除卻那顆毛髮蓬鬆的鹿首,看起來和任何一個人類青年沒什麼區別。
它聽到了聲音,回頭看我。
&ldo;上次忘了問,你是什麼品種的蘑菇?&rdo;它道。
我說我是一株見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