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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井下得來的那片。拿起來一看,上面寫著三個字:芳珍重。她認得這是浩然的筆跡。
這是什麼意思?要我珍重?寒芳心裡疑惑,再看旁邊有一個絹帛,開啟一看裡面是房契。她一骨碌從蒲墊上爬了起來,喊道:“浩然!浩然!”
還是沒有人回答。
寒芳慌了神,提上鞋子,穿好衣服匆匆往外走,迎面碰到屈懷剛剛走進院內。
“韓姑娘,你回來了!沒事就好了。”屈懷愉快地打招呼。
“啊!”寒芳隨口應道,心裡記掛浩然,腳步匆匆在院內尋找,卻沒有浩然的蹤影。
屈懷好奇地問:“你找什麼呢?”
“你見浩然了嗎?”
“我來找你就是為這事,今天一早,浩然來找我,託我照顧你,說是他要回家一陣子。”
“回家?”寒芳瞪大了眼睛。
屈懷莫名其妙地問:“怎麼?你不知道嗎?”
寒芳搖頭,一臉茫然:“我沒有聽他給我說起。”
屈懷茫然:“這就怪了,浩然兄弟說他都向你交待好了。臨走時託我照顧你一陣子,還讓我今天午時後再過來,說是估計你今天一覺要睡到午時,來早了會吵醒你,想讓你睡個好覺。”
寒芳想了想,焦急地問:“他還對你說了什麼?”
屈懷搖搖頭:“沒說什麼,就這些。他只是說,家裡有事,要回去一陣,託我照顧你幾天。”
寒芳走了幾步,思考了一下,搖搖頭:“不對,如果真的是這樣,他不可能不辭而別。”
屈懷追問:“他難道一點也沒有向你提起嗎?”
寒芳搖了搖頭,轉身進屋拿起竹簡和絹帛遞到屈懷面前道:“這是他留給我的,他什麼也沒有給我說。”
屈懷接過去看看,迷惑地說:“他只是託我照顧你一陣子,可是看他給你留的東西,感覺他不會回來了似的?”
寒芳想起浩然昨天晚上的叮囑:“以後要學會照顧好自己,別再像以前那樣粗心大意。”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問道:“你說他回家了?”
“嗯!”
“他什麼時候走的?”
“大約有一個多時辰。”
寒芳抬腳就往外跑。
“你幹什麼?”屈懷叫到。
“我去追他,找他問清楚!”寒芳頭也不回地回答,人已經消失在街角。
寒芳僱了輛馬車,按著當初二人來的路線,一路追了下去。
追了幾天,卻沒有見到浩然的蹤影。快到黃河邊時,寒芳遠遠看見有一個人的身影像極了浩然,此人正在登渡船。?
寒芳站在馬車上,高聲呼喊:“浩然!浩然!”
熟悉的身影在登渡船的時候回了一下頭,登上渡船。
“快!車伕,快!”寒芳催促車伕。
可是追到了黃河邊,渡船已經擺遠,到了河的對岸。
嘩嘩的黃河水聲擋住了寒芳的去路,也遮擋了她的喊聲。並不是太寬的河水能一眼望到對岸,卻成了阻隔二人的天塹。
寒芳經過打聽,才知道剛才那艘船是今天的最後一班渡船,要想過河,最早也要趕明天早上第一班。
寒芳站在河邊,望看滔滔河水迷惑了。
一輪圓月掛在天邊,寒芳看著圓月卻格外辛酸,月圓人去。到底浩然去了哪裡?真的是要回家嗎?
她此時才發現自己一直以來對浩然索取的太多,付出的太少。從來沒有問過浩然的感受,沒有問過他的家世、家在哪裡,也沒有關心過他是否想家?是否快樂?甚至於當初自己蠢得連浩然的家在哪座城池都沒有認真去記。
寒芳抬頭忘了一眼河對岸的函谷關。
巍峨的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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