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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的修真界,你隨隨便便挑一個人出來問,現在修真界最厲害的人是誰他有可能說不出,但你要是問他,人人都想殺之而後快的禍害是誰,估計所有人都會咬牙切齒的罵一句,仙主。
仙主?
呵!還能是哪個仙主,當然是曾經百花深處,一時風光無二的仙主,時處。
有剛入門的弟子問:「可我不是聽說,這仙主聲名斐然,人人敬仰嗎?」
旁邊有人嗤笑:「你說的這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誰還沒個風光無限的時候,可再名動天下又如何,他幹出那樣的事……現在更是墮入魔道,成了那長昭之後的第二位魔尊,這事還能有假不成?」
那修士斟酌著問了一句:「可……那些事情還不是沒有查明嗎?」
說著更是小聲地反駁了一句:「更何況,傳言傳了這麼多,也沒誰是真正見到仙主成了那魔尊啊?」
有人立馬呵斥:「還沒有查明?哼!還要怎麼查明?當夜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中?他開了十絕門放出魔族一事先不提,可整個仙遊呢?難不成不是他屠的?就算是過了這麼多年,仙遊聚集的那些亡魂怨靈消散了嗎?現在的仙遊,比之修羅地獄好得了多少?就問你,你現在敢踏進那地方去嗎?」
想到現在的仙遊,那可是真真正正的人間煉獄,那修士立馬白著臉搖頭。
那人繼續說:「別的不說,天星宗的葉宗主死在那魔頭手裡這還能是假的不成。你卻到現在還叫他仙主,哼,我看是禍害才差不多。」
那小弟子弱弱的說:「我沒有。」
「沒有?沒有最好,你若是還幫那妖孽說話,下一個修真界的共敵怕就是你了。」
那小弟子哪裡見過這等陣仗,立馬再次搖頭堅定的說:「我沒有。」
可說完這三個字,心底卻不知為何湧起了一絲心虛的感覺。
三年之前,仙主與人合籍,合籍大典設在了金風玉露。
可當夜所有賓客死在了金風玉露不說,第二日,就有人親眼見到那仙主持劍血洗了整個仙遊。
當日整個仙遊血流漂杵,白骨成山。
有僥倖逃出來的人稱,仙主已經入了魔,他開了十絕門,放出了關押在獄界百年的魔族。
這事在整個修真界掀起了軒然大波,一時之間,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緊接著,人們就發現了一件事,仙主自那夜之後,便不見了。
任百千修士翻遍整個修真界,也再尋不出那人的一絲蹤跡。
仿似那個人真的已徹徹底底的消失在了修真界。
直到一年以後,天下第一峰玉落峰上佇起了一座巍峨的宮殿。
當日,整個修真界的魔修都趕往玉落峰,跪伏在山腳下高呼:「我等恭迎魔尊。」
就在眾人猜測這位魔尊是不是那長昭時,就有訊息傳來,這位新的魔尊面若冠玉,衣白勝雪,額間生一朵凜冽霜花。
正是眾人找了一年的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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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處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醒之後,卻全然不記得夢裡都是些什麼景象。
他摸了摸髮際,隱有濕意。
他睜著眼睛看眼前明明滅滅的燭火,終於在那燈芯裡爆出一個火花後,眨了眨眼睛。
直到有人推門進來。
今華臉上帶著深深地疲態,一進來就抱著他倒在了床上,親暱的蹭著他的脖頸:「讓我抱一會,就一小會。」
時處沒有拒絕。
直到聽著那人平穩的呼吸自耳畔傳來,時處才消沉的笑了笑:「今華,這幾年來我的臉用著可還好?」
本來沉睡中的人卻睜開了眼睛,他沉沉的笑了笑,伸出指尖憐愛的摸了摸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