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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便回。”
武松大步走到山前,往半山一看,只見月色中,一名頭陀正舞動著兩把雪花鑌鐵戒刀,戒刀在月光中透著點點綠色的熒光,顯然是殺過許多人。
跟他對打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約莫三十歲上下,風姿綽約,臉容倒是秀美,宛如月下俏佳人,她手裡揮舞著一對鴛鴦刀。
打到酣處,女人一聲嬌叱,跳出圈外,竟然將衣服脫了,裡面字穿了桃紅色抹胸,甚是性感,又十分豪邁,沒了衣服的束縛,一對鴛鴦刀揮灑得更加自如!
第一百零六章雌雄大盜
女人姿態曼妙,一對豐胸在桃紅色抹胸裡面上下跳動,自有一番撩人的景象,月色灑落在她勝雪的肌膚上,如同披了一層薄紗,此時的女人就像是月宮裡的仙子,在青山中起舞,只是稍嫌年紀大一點。
武松除了一條齊眉棍使得,也是使雙刀的行家,只看得幾招,便知道女人的用意,她並非是用身體去誘惑頭陀,而是嫌棄衣服束縛,脫了再戰,要是有誘惑的心意,刀法中定然加上嫵媚撩人的動作。
可她完全沒有,一招一式,攻守有度,武松不禁莞爾:“這女人也是我輩中人,性情豪邁,若是她覺得那抹胸礙事,脫了也是可能的。”
凡是使用雙刀的,大多是用靈巧的招數,女人是深得此道,一對鴛鴦刀使得如同銀蛇飛舞,十分好看。
頭陀卻非用巧勁,而是大開大合,勁力十足,與其說他是用雙刀,倒不如說他是用單刀,用一把雙刃的單刀。
兩人打得難分難解,招數上女人佔優,可是每當將要一刀致勝的時候,往往到了頭陀胸前半尺的位置,就給頭陀的勁力盪開。
“可惜!”
武松已經說了三次可惜,也就是說女人錯過了三次擊殺頭陀的機會,這兩人他都不認識,在這深夜裡,兩人纏鬥,性命相搏,估計也不會是什麼好人,可人總有愛美之心,或者說有憐香惜玉之心,武松不知覺的便站到了女人之邊希望她能夠取勝。
兩人武功相差不多,按理頭陀使用的是耗力的打法,時間一長,一定力有不逮,會落敗,可是他的對手是一個女人,女人的氣力也是柔弱,此消彼長,消磨下去勝負之數難定,就看誰的氣力消耗得快,漏出破綻,便是輸了,看他們的打法,輸的那個就會連性命也輸了。
武松猜不透一個頭陀跟一個美貌女人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要性命相搏,不過兩人的刀法有一定造詣,也看得饒有興致。
“錯了!”
武松忍不住喊了一聲,原來那女人連續兩次搶攻,她氣力不如頭陀,應當慢慢跟頭陀纏鬥消耗他的氣力,一旦搶攻便是以己之短打別人之長。
“原來這女人性子十分急躁,也難怪,不是急躁之人,又如何會脫了衣服跟一個男人如此搏鬥呢!我該不該去救她!”
鋤強扶弱是俠義中人的行徑,可看下去,兩人哪一個是好人,哪一個是壞人還真不知道,更大機會是這兩個都不是好人。
當
一聲清亮的兵刃相交的聲音,武松一聲嘆息,知道女人必敗無疑,果然女人的鴛鴦刀跟頭陀的戒刀相接,震得虎口生痛,鴛鴦刀脫離了手。
“哈哈,賊頭陀,老孃不陪你玩了!”
女人一聲嬌喝,轉身便逃,她的聲音跟性子十分配合,聽上去就是直爽乾脆的人,武松立刻起了要救他的心,可心裡沒底,自己離他們距離甚遠,只得撿起地上的石頭,要是女人逃不掉,遭受毒手,立刻石頭打出。
“婆娘!哪裡逃!”
頭陀的聲音如同行雷一般的響亮,在半夜裡響徹山中,女人大概是給突如其來的一聲怒吼嚇到,腳上一軟,便摔倒在地,頭陀一聲獰笑,向前一步,透著綠光的戒刀便要往她身上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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