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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就好,不是這個肖忠河也挺好,高橋君,你覺得這個葉途飛到底是個什麼人?他能被我們所用嗎?”
高橋信回答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沒有葉途飛,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接近二郎山。你,我,都不方便直接出面,而我們的手下,沒有一個適合執行這種任務的。”
山下敬吾艱難地站起身來,說:“高橋君,你怎麼打算?”
高橋信說:“拉攏,利誘,威逼,監視。”
山下敬吾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說:“這事你來操辦吧,我去調查兇殺案了。”
高橋信攔住了山下敬吾,說:“請你親自放了這個肖忠河,並把他送還給葉途飛,你知道見到葉途飛該說些什麼,我已經為你做了一些鋪墊,他也表示能理解你的職責所在,這件事對你應該不是一件難事吧!”
山下敬吾沉思了片刻,說:“我答應你。”
山下敬吾和高橋信之間的對話用的全是日語,肖忠河根本聽不懂。他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決心,但見這二人嘰哩哇啦地說了一通之後,山下敬吾竟然親自為他鬆了綁,還給他鞠了一躬,道了歉。
肖忠河很不理解這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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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欠情
兄弟們對葉途飛復仇賈舒文的行動並不知情,雖然賈舒文挨那一刀的事情傳播開後,所有兄弟都認為是六爺的作品,但是對於六爺是如何完成這個作品的,大家眾說紛紜。
直到山下敬吾帶走了肖忠河,大夥才有了些隱隱知曉。“六哥威武!”“六哥忠義!”“六哥還能回來麼?”在肖忠河享受溫柔的一週以及遭受酷刑的三天,這些成了弟兄們使用最為頻繁的言語。
兄弟們指望著葉途飛能有所作為,把六哥解救出來,比如劫獄。然而葉途飛似乎對肖忠河漠不關心,毫無作為。就在大傢伙瀕於絕望之際,葉途飛竟然帶著肖忠河像沒事一樣回來了。
當肖忠河向大夥說起他這近十天的故事的時候,弟兄們露出了土匪本色,一半以上的兄弟的眼睛都冒出了綠光。
還不錯是吧,才只有一半呢。
可另一半的兄弟更過分,流出來的口水竟然把整個營地都差點淹了。
張羅輝擦了擦嘴角,對肖忠河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那倆小娘們…哦,回來就好。
郭忠林連嘴巴都不擦,他知道擦也擦不乾淨,搶著說:“為啥不懷疑我呢?其實,我也是有疑點的啊!”
馮忠梁是最厚道最穩重的弟兄,他拿了件汗衫遮住了頭,不住地埋怨葉途飛:“六爺不講究,六爺不公平,六爺偏心眼。”
只有葉途飛,他一個人離開了,他需要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那個高橋信,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如此深奧神秘。
就在今天上午,高橋信將葉途飛請到了家裡。
高橋信請葉途飛的理由是想讓他陪自己下幾盤圍棋,葉途飛正在為肖忠河的事情而苦思對策,於是,婉拒了高橋信的使者。
那使者竟然對葉途飛說:“高橋先生讓我對您說,去下圍棋,真的或許成假的,不去下圍棋,假的也會變成真的。”
葉途飛聯想到了肖忠河的事情,頓時對這個高橋信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決定會一會他。
“他是個職業殺手,手法高明。”棋局剛剛進入中盤,高橋信突然冒了一句話。
“你說的他是誰?”
“他有一把好刀,鋒利且堅韌,刀口很窄很薄,確實是一把殺人利器。”高橋信根本不看葉途飛,一邊說著話,一邊盯著棋盤在計算。
“對不起,高橋先生,我不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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