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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樓的大平層內。
蘇又黎躺在沙發上,沙發上下都是酒瓶子,他衣衫半解,眼尾通紅,臉頰染著欲壑難消的紅暈。
接通電話後,他不可避免地產生自我厭棄,冷著臉抽出紙,拿起濕漉漉的它,擦了擦。
「對不起知知,」疏解的餘韻還掛在眉梢,蘇又黎的眼神無法焦距,語氣也很輕柔,「我剛才衝動了,希望沒有嚇到你。」
他聽著電話那邊從知知不甚在意的聲音:「你凌晨3點給我打電話就只是為了道歉?」
慾望剛剛消解,又開始洶湧。
他不得不握住它,聽著知知的聲音,慢慢動作。
「秋樹務年紀大了,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在z國的簽售會,你明天真的不去嗎?」
那邊靜了幾秒,蘇又黎忍不住急切:「知知?」
從知知這才有了動靜:「我會去的……就當是給我年少時荒唐的夢畫上一個句號……」
不小心碰到某處,蘇又黎微眯著眼,忍不住重重呼吸了一聲。
空氣瞬間凝固。
沒了聲音助興,蘇又黎很快回過神。
他一向聰穎,稍微想了想,就明白從知知可能發現了。
尤其這時,知知聲音微顫,帶著不確定試探道:「你在……做什麼?」
蘇又黎抬眸望著窗外濃沉的夜色,微微勾起唇,心底的惡劣開始瘋狂滋生。
其實他一個喜歡在商場上把對手當狗一樣玩得團團轉的傢伙,又怎麼會是什麼良善人物?
低啞的笑聲帶著沉浸/情/欲的靡靡,他聽到自己像惡魔一樣引誘從知知:「你要看看嗎?它現在直立著,真的是粉色的。」
嘟嘟嘟——
那邊果斷掛了電話,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蘇又黎眼眸的情緒淡了下來,但很快,或許是酒精太上頭了,他開啟相機功能,還開了閃光燈,撩起衣服下擺,對著整片胸膛和腹肌拍了一張照片。
發現照片能把形狀和色澤表露無遺後,他以彩信的形式發給了從知知。
眯著眼等了一會兒,直到那邊顯示[已讀],他才心滿意足地笑了。
迷迷糊糊睡過去前,蘇又黎又拿起手機發了條語音簡訊。
[知知,這次換我來追你]
[我一定能追到你]
第14章 繪畫
從知知匆匆掛掉了電話。
聽筒那邊傳來的口耑息深深震撼了她幼小的心靈,以致她呆愣原地,不知所措。
沒幾秒,手機震動傳來彩信,她猶豫著,輕輕點進去。
然而看清楚的那一刻,她瞳孔放大,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蘇又黎這個王八蛋啊啊啊!他發的什麼啊啊啊啊!
從知知深吸一口氣,焦躁地來回走,又是腳趾扣地,又是摸後脖頸,又是撓熬夜發昏的頭顱。
直到在陽臺上吹了大半個小時的冷風,砰砰亂跳的心才安靜下來。
此時已經凌晨四點,城市開始喧囂,天際也慢慢亮了起來。
感謝50的視力,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天邊那層疊渲染的藍紫色的雲。
看著看著,指尖莫名發癢。
從知知眼神失去焦距。
腦海里有筆在慢慢勾勒。
先是凸起細長的鎖骨,與微凹的胸骨柄,胸肌下邊緣陰影要明顯,也不能少了兩塊扁圓和圓的珠粒。
再是長而平的塊狀肌肉,不是平均分割的,應該有八塊,上面寬下面窄,顯得腰肢也細。
不能忘了腹外斜肌,也就是鯊魚線……有點可惜,他是躺著的,閃光燈也去除了一些陰影,似乎不是很能描繪……
腦海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