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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安靜合作,景帝在將藥碗遞給內侍後,忍不住伸手去撫摸他的臉頰。
&ldo;啪&rdo;的一聲脆響,帝王的手腕被打落。
一霎那,整個房間安靜到凝滯。
打掉帝王手腕的人也呆愣在那裡沒有動靜。
景帝只楞了一下就反應過來,反手捏住他的下巴抬高,臉頰,頸項,隨心所欲的撫摸任何想要撫摸的地方。
打掉帝王手腕的人依舊呆愣沒有反應。
&ldo;從今天開始,卿要學會享受朕的撫摸,還有‐‐&rdo;指尖往下,緩緩挑開他的衣襟,&ldo;臨幸。&rdo;
&ldo;幸&rdo;字出口,毫無懸唸的,景帝欣賞到了身下人支離破碎的絕望。
話是那樣說,不過,當夜,景帝並沒有像他先前宣稱的那樣再次臨幸那個人。
強壓著僵硬如石塊的那個人從頭啃到尾,卻在最後關頭放過了他。
把石頭吞進肚裡肯定會消化不良,何況還是帶傷的石頭,難免會敗壞興致,景帝躺在床上,一邊聽著身邊人平緩的呼吸聲,一邊對自己剛才的行為做出解釋。
天啟元年的冬天很冷很冷,屋外刮著凜冽的寒風,屋內卻因為攏著炭火,保持著初春般的暖意。
景帝在那樣的暖意中突然想起幼年時母后教導他的話。
執著太甚,便成魔障。
若一開始起了那個念頭就下手,也許就不會有現在的執唸吧。想來是長久的壓抑造成了如今的執念,母后的話果然有道理。
只是為什麼一開始忍耐著不願動他呢,那個答案倏忽而至,轉瞬即逝,在景帝還沒有抓住的時候就消失在腦中。
既然已成執念,只能用滿足來消弭了。
景帝側過身來,注視著身邊的那個人。身體的疲累還有心裡的疲累讓他睡得很熟,沒有一絲動靜。景帝伸手撫了撫他的臉,手指溫熱,眼神卻如那寒冬般冷冽。
希望他能比那桂花糯米糕多堅持些時日,景帝閉上眼睛,模模糊糊的想著。他想起他幼年時最愛的小紅馬,他想起那明媚如春日般的江南女子,現在,他們都在哪裡?
殘月如冰,成一地碎片。
&ldo;卿陪朕下棋吧?&rdo;
&ldo;臣不會。&rdo;
&ldo;卿為朕撫琴一曲?&rdo;
&ldo;臣不會。&rdo;
&ldo;這雪景不錯,不如卿以此景吟詩一首?&rdo;
&ldo;臣不會。&rdo;
&ldo;卿覺得這副傲梅臨霜圖如何?&rdo;
&ldo;臣愚鈍。&rdo;
&ldo;卿是故意的吧?&rdo;朔日朝謁完畢,諸事停議,景帝偷得浮生半日閒,懶洋洋的斜靠在榻上,品嘗西域進貢的美酒,順便逗逗身前的男子。
&ldo;臣知罪。&rdo;身前的男子恭順的跪下請罪。
室內暖和,他只穿了一身紫色長袍,正低頭請罪,景帝居高看去,他優美的頸部側影一覽無餘,景帝突然想到那裡撫摸起來的感覺,回味了一番後視線才下移,那削瘦但是肌肉結實有力的腰肢被裹在衣服裡看不清,真是可惜,景帝搖了搖頭,吐出兩個字:&ldo;過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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