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猊鱷(第1/4 頁)
有不爭的事實,花信不信也得信。
“呼——”
“將來的事將來再解釋,為了我和姐姐的小命,只好騙信姐了,真是罪過……”肖翊憐心道。
花信握了下肖翊憐的手將她自負罪感中喚醒,肖翊憐忙笑,繼續道:“信姐,你與王爺亦師亦友,沒想過改變關係,收王爺為徒?”
“收徒?不成的,他對術法的造詣你清楚,比我不遑多讓。”
“信姐,你沒想過,一個美人兒師父收了一個青俊徒弟,到最後的結果都是怎麼樣兒嗎?”
戲本雜說中沒少有師徒戀的戲碼,師徒關係不會成為阻礙,他們還會在打破禁忌的過程中收穫別樣感情。
肖翊憐的意思花信實有心動,憑她的資歷實力,作個高高在上的師父反制武瑤已經有些成章法的對待態度,再合適沒有。
問題是她們知道的東西武瑤心裡不可能不想。
花信將她的擔憂說給肖翊憐知道,肖翊憐提醒道:“信姐,別忘了你還有舞忱那等標緻的女徒!”
大美人兒師父加一個小美人師姐麼?
聽起來真是再好沒有。
“信姐,辦不辦你給個話,我可以幫你的。”
“你不怪我的話,我沒問題。”
“我怪你作甚?你老見外,我可調頭走人了!”
花信聞言道:“翊憐,我也是給事弄暈了頭,你多體諒姐姐……”
肖翊憐盈盈一笑:“都會的,信姐,等王爺得空兒,你去見他,話不能說得直接,總得給他些思考的空間,接下來如此這般云云……”
計劃周詳,師父就緒,師姐還是個倒貼來的逃婚女。
花信持有五成玩兒心,也好奇師父身份的加持能不能迎來一段突飛猛進的感情。
中州多道心穩若磐石者,花信獨處時不是沒想過離開長安,潛行道果。
然,她的念頭都給武瑤抹殺,在玉宸宮有好的心境,她的修為漲動比過去苦修快了兩倍不止。
花信不懷疑,武瑤給身邊帶來的精彩遠超他本身。
……
武長安外,跤山腳。
地面陷落,巨獸咆哮,刺破長空的怒吼伴隨土崩的“隆隆”聲,一張獠牙巨嘴沖天大張。
在巨獸的皮表,不規則的角質凸起沾滿黃泥,視線所及,是長在嘴角上方的一雙獸眼,複眼排列緻密,看得人脊背嗖涼。
妖獸體型大似一座小山,自塌陷的地窟中爬出,無視了洪流般外湧的地下水,兩條粗短的前肢撲騰著蹬土。
人們約莫認出那是一隻猊鱷,水生妖獸,常年棲息深海或不見光的陸地深水域。
沒有感光能力的猊鱷會在強光環境表現出極度不安,發起無差別攻擊,它們的出現對地表的事物無疑是一場浩劫。
猊鱷腿短,探頭出地窟,下半截身子用了半刻鐘離土。
圍觀的幾個膽大包天的年輕人意識到危險,猊鱷已經奔向他們。
有兩個跑不及的,在巨獸的行動途中讓拍成了餅,遠處些個修士見狀扼腕嘆息,無人敢救。
一隻爬到地面的猊鱷,沒十數個大修,上去千百號雜魚都不夠填牙縫。
數十個修士跑向長安,好在猊鱷沒有循著人過去,調頭對它出來時的地庫高亢一吼。
“吼——”
不遠處一個小窟窿,爬出一隻巨足鬼蛸,聽到猊鱷威脅性的吼聲,沒命的縮了回去。
在猊鱷的食譜中,巨足鬼蛸是常客。
黑窟窿經巨獸出入,裂痕遍佈,當一道長達百丈的地裂延伸到猊鱷足底,察覺到地底的異動,猊鱷高高躍起,踩向地裂的末端。
與此同時,土石紛飛,一顆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