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教訓宋或安(第1/3 頁)
使臣留下這句話便拂袖而去,宋或安對於對方的怨氣只是視而不見,他並不把樓蘭王放在眼裡,只是默默在心裡算計著,如何一步步將雲月笙挽回。
空氣中突然有一瞬詭異,宋或安再回頭,一道黑影赫然立在身後,來人行蹤隱秘到幾乎是一瞬間就出現在他眼前,視嚴密皇宮於無人之境。
雲二帶著鬼面具幽幽立於宋或安身前:“我家主人召見閣下,勞煩同我走上一趟。”
來人言語間毫無人氣,彷彿勾魂的無常一樣可怖,宋或安卻在他出現的一瞬間就咧開了嘴角,他認識雲二,那日受雲月笙差遣困住霍家,然後與自己裡應外合將霍氏眾人殺盡的便是此人。
雲二是雲月笙的鷹犬,出現在這自然是雲月笙想起他了,宋或安幾乎是還沒聽完雲二的話,就勾著壓不住的笑意急不可耐答到:“殿下願意見我了?走走走。。。。咱們快些!”
雲二聞言冷目掃視過宋或安,心底則大大翻了個白眼,自家主人是個不讓閻羅王的狠人,吩咐他來帶人的時候又是那般的不悅,也不知這傢伙有什麼可高興的,等會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宋或安完全不知雲二死人臉下藏著顆看好戲的心,心中激動萬分的去了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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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王府內,少女支著腦袋一點點拂過手上的長劍,整個人清冷的像座雕像,雙眼無神空洞,對下首的兩人渾不在意。
而宋或安則老老實實跪在地上,繁瑣官袍領口有些鬆散,汗水也打溼了衣襟,整個人狼狽又愴然的望向雲月笙。
雲月笙對他的目光無甚在意,回應宋或安的只有雲二一記又一記的耳光,雲二的手勁極有準頭,不重不輕的落在男人臉上,刺痛卻不至重傷,侮辱性十足。
宋或安意外的不曾反抗,只是眼底溼漉漉的有些委屈,雙頰紅腫得恰到好處,整個人像只被霸陵的流浪貓,渴望得到主人的關愛。
可男人認定的主人只是不耐煩的眉頭輕皺,瀲灩唇角微動,音色也帶著蝕骨的涼意:“錯了嗎?”
少女只是柔柔的一句話,宋或安立即像狗看到骨頭般開始搖尾巴,眼中縈繞著萬般眷念:“或安大錯,不敢祈求殿下原諒,求殿下重罰!”
“嘖,重罰?”雲月笙轉頭將視線定格在刻意擺出迎逢姿態的宋或安身上,朝他勾了勾手指。
宋或安隨即便笑著上前將自己的下巴放在少女指尖蹭了蹭,討好的重複:“是,求殿下重罰!”
雲月笙只是笑:“宋大人說笑了,如今您官拜帝師,當朝一品,手握重權,連陛下都要由你擺佈,本宮怎敢責罰?”
“殿下。。。。”
“啪!”宋或安辯駁的話還未出口,雲月笙就給了他響亮的一巴掌,然後又復捏住男人的下巴,眸光對其輕視無比。
“整日在朝堂與喻城暗暗較勁,還意圖教壞本宮的弟弟,就是為了激怒本宮,就是想被如此這般對待是嗎?本宮都不知是該誇宋大人籌謀得宜,還是該罵你下賤無恥!”
雲月笙的目光像是在看什麼汙穢之物,宋或安只覺得胸口如被重物碾壓一般,快要喘不過氣來。
他確實是下賤無恥,不然也不會跪在雲月笙的腳邊,可他能怎樣?
手刃霍家滿門,宋或安一絲快感都沒有,只有無限的彷徨,權利於他而言不過爾爾,唯有救他於水火又對他惡言冷語的雲月笙能讓他感到一絲光明。
也許是真被雲月笙的容色迷了眼,又或者是因對方蝕骨的冷待,玩弄於手掌的惡劣,讓宋或安在打壓下心裡扭曲變態的想靠近雲月笙,想讓她的眸光時時落在自己身上,想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殿下用或安的時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