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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跳了起來。
蘇帷見薛慕先是迷迷濛濛地睜了眼,而後和自己甫一對視便紅了臉,心裡面的喜歡簡直滿得要溢位來了,恨不能將他縮成一小塊兒,日日夜夜捧在手心裡。想著想著就情難自禁,對著薛慕那微開的嘴唇吻了下去。
唇舌交纏,熱意從相接之處蔓延到四肢百骸,眼看著就要擦槍走火了,蘇帷握住薛慕雙肩將他壓回榻上。薛慕唇上水光閃亮,半開的口裡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蘇帷忍了忍沒忍住,又俯身含住他嘴唇舔吻了半晌,而後舔了舔他舌尖,又在他舌尖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
薛慕驀地被咬在舌尖上,沒提防便“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這聲吟叫百轉千回,蘇帷聽得心頭火起,摟過他腰在他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嗓音嘶啞道:“浪什麼浪!”
拍了一掌覺得手感頗好,捏住白白的肉團揉捏半晌,而後又拍拍拍拍打了好幾巴掌。
薛慕沐浴清理過後便光溜溜地蓋上被子休息,蘇帷手掌毫無阻隔打在他臀肉上,相貼的聲音響亮中又帶了好些旖旎。薛慕二十幾歲的人了,竟被人像是小兒般打屁股,心中大窘,一口咬上蘇帷肩膀。本是憤憤然要狠狠咬他出氣,待咬上了口,又不捨得真下嘴,於是鬆鬆含著他肩上皮肉,倒像迫不及待的挑逗一般。
蘇帷停下拍打,緩緩揉著那豔紅的可憐臀肉,吃吃地笑了起來,“薛兄如此盛情,在下可就卻之不恭了啊。”
薛慕倒回榻上,憤憤然道:“蘇兄顏面甚巨,怕是能走馬立人了罷?!”
蘇帷捏他臉蛋,笑道:“走馬立人就不必了,薛兄若是想躺一躺,倒是可以商量。”
薛慕繼續憤憤然,“世人若是知曉蘇兄如此潑皮,怕是要跌碎下巴的!”
蘇帷趴在他胸口上,幽幽嘆了口氣,“我這心裡眼裡都只有你,哪裡有甚麼世人。”
薛慕一愣,一肚子冷嘲熱諷頓時哽在了咽頭,半晌彆彆扭扭抬手攬住了他後背。蘇帷笑得眉眼彎彎,對著他嘴角啾了一下。
兩人黏黏糊糊溫存了半晌,到底還是沒忘了正事,收拾一番後,便送了長公主上路——回京的路。
體恤薛慕昨晚操勞了大半夜,蘇帷提議讓他留在客棧養精蓄銳,自己領人去土地廟探查究竟。哪知剛提出這個想法,就被一口咬在了下巴上,這回是真咬。蘇帷摸著臉上那兩排整整齊齊的牙印,一時錯覺自己養了只叭兒狗。
而後兩人帶著大批人馬殺到了城西土地廟,先命人無聲無息將那小廟圍了個水潑不進,而後帶著薛慕挑開了正門。
進入小廟正殿,來到昨夜啟開暗門的東北角,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咦了一聲。
只見青磚地面上露著一個黑黢黢的洞口,洞中傳來一股難聞的氣味。
這暗門竟然是開著的。
☆、十七
薛慕將蘇帷護在身後,三步兩步走近洞口,低頭正欲細細察看。蘇帷上前一手握住他手腕,一手抬起衣袖掩住他口鼻,“別靠過去!這氣味兒忒難聞了,待會我帶人下去,你乖乖在上邊兒等我。”
薛慕反手抓住他手掌,拿指尖撓了撓他手心,窩心地笑了笑,卻不回他話,只低頭往洞內探看。突然詫異地“呀”了一聲,指了指那暗門道:“你看,那門是透明的!”
蘇帷隨著他指點看去,也是一驚,昨兒夜裡他倆蹲在暗門邊仔細探看過了,那暗門明明是青磚質地的,闔上後除了邊緣一點幾不可見的縫隙外,幾乎就跟地面融為一體了,怎地現下竟成了透明的?
正欲湊近看個究竟,一護衛突然急急來報,“少爺,蘇二爺找著了,受了重傷,躺在廟外土坡上,現下僅留著一口氣兒了!”
“傷在何處?可有跡象顯示是何人所為?可已送醫?”蘇帷蹙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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