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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陳庸趕出去,亭析換上衣服去寵物醫院探望甜糕。
他穿了件黑色衛衣,戴好口罩,帽兜一拉,耳機插上,一副誰也不愛的酷哥架勢。
虧得姜維宇買通化妝師把他畫醜,最近他在網上被罵得狗血淋頭,現實中卻安然無恙,沒被人送過花圈,也沒被潑過不明液體,砸臭雞蛋。
因為他的黑粉們,找不到他,準確來講應該是不認識他。
有一回他明目張膽經過幾個說他壞話的女生面前,女生們看了他一眼後,齊齊捂住嘴巴,瞪圓眼睛,待他走出一段距離,她們緊緊拽住對方的手,激動地原地跺腳,「我的媽呀!好好看的小哥哥,神顏啊!他沒有聽見我說髒話吧?!天啦,太社死了,都怪傻逼亭析,害我不敢上去要聯絡方式!」
亭析:「……」
有點想為她們鼓掌。
走下公交車,亭析鬆開攙扶老太太的手。
「小夥子,謝謝你啊,自家種的枇杷,不值錢。」老婆婆硬塞給亭析一大捧枇杷,「可甜了,我小孫子特別愛吃。」
老婆婆笑出滿臉褶子,沖他揮揮手,提著竹籃慢悠悠走遠。
亭析不方便拿,乾脆提起衛衣衣擺,把個頭碩大,黃澄澄的枇杷放進去,依稀嗅到一股香甜的味道。
以前外公在世時,他家院子種滿品種各異的花,春天來臨,繁花似錦,全是外婆生前種下的,他房間外面有一棵巨大的紫藤蘿,枝幹粗壯,盤根錯節,後來被鬱臨莘繫上鞦韆架,花開時,他坐在上面,風一吹,景色如畫。
「甜糕,還疼嗎?」亭析蹲在籠子前,手指伸進去,輕輕撫摸甜糕的腦袋。
「喵嗚」甜糕聲音可憐,臉上表情越發兇狠。
「甜糕恢復得很好,後天可以出院了。」護士替他開啟籠子,甜糕一拐一拐衝進他懷裡。
「喵喵喵——」甜糕叫得特別委屈,直往亭析懷裡湊,亭析頓時心疼極了。
揍輕了!
「誒喲,我第一次見到這麼粘人的成年貓。」護士心軟得一塌糊塗。
「甜糕非常乖,它隔壁的花生和奶茶,可皮了,麻藥一過就隔著籠子開始打架,甜糕不一樣,無論別的貓怎麼挑釁它,它都無動於衷,要不是每次吃飯吃得不少,我簡直懷疑它抑鬱了。」護士誇讚道。
亭析撓撓甜糕的下巴,「貪吃鬼。」
「咪嗚」甜糕親親亭析下巴,叫聲又軟又甜。
離開獸醫院,亭析撥出電話,「irro,幫我查點東西。」
「ok,新歌有靈感了嗎?」irro滿懷期待。
亭析冷漠無情,「沒有。」
「那幾首歌我已經迴圈到倒背如流了,救救孩子吧,給口飯吃吧。」irro碼程式碼時需要聽音樂找靈感,偏偏他又挑剔得很,直到第一次聽亭析創作的曲子,迴圈至天明,一宿沒睡,然後黑進亭析郵箱,給他發了句「i love you!」。
於是,十分鐘後,警察上門請他喝杯茶。
irro懵了,以他的技術,不可能如此輕易被抓到,一通腦補後,他更加興奮,棋逢對手,作曲人肯定也是位計算機高手!
「我不是。」亭析冷漠地打碎他的幻想。
「我不相信!要不然你怎麼會這麼快找到我?」irro篤定亭析故意偽裝。
只見眼前身姿挺拔修長,容貌俊美的青年,雲淡風輕拿出一張黑卡,「我有錢。」
irro:「……」可惡,竟然被他裝到了!
回程路上,亭析接到irro來電,irro亞歐混血,今年十九歲,中二病未痊癒,「啊啊啊啊啊!!!!」
亭析立馬結束通話電話,一分鐘後,irro再次打過來,「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