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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錢,他還不是乖乖任老子玩弄。”
“蘇兄玩膩了,可別忘記了兄弟我,我可眼饞著呢。”劉蔚舉著酒壺無比熱情的給蘇世輝斟酒,笑嘻嘻的道。
“放心好了,只要老子得手了,肯定會大家嚐個鮮的。”
……
爬在房頂的蘇照雪聽到這些怒火燒得雙眼發紅,牙咬得咯吱咯吱響,本想著把蘇世輝套個布袋打個鼻青臉腫算了,看來他還是太善良了,不讓他們名譽掃地,真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蘇照雪就盤坐在房頂,聽著他們在下面胡言亂話,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他們就散了。他準備就在這樓外樓裡把人給敲暈,要是出了樓外樓,都有隨行小廝候著不好下手。
蘇照雪找了機會把四人都給敲暈,幸得學過武功力氣大,把這四人給搬到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上。給他們一人塞了個令人昏睡的小藥丸,扒了三個人的衣服,只留那個叫劉蔚的衣服。
蘇照雪架著馬車七拐八拐的進了位於西面的相公館裡,京城的佈局是東貴西賤南平北富,西面住的都是些下九流的。這個相公館平時光顧的都是些販夫走卒,裡面的小倌都已年老色衰,留在這裡殘度餘年。
這些遊手好閒的紈褲敢惦記自己,那自己就讓他們嚐嚐被別人壓在身下的滋味。找了相公倌裡的老鴇,說他們是都是大人家裡的小侍得罪了主人,主人要發賣的。
這個相公倌也收被賤賣的小侍男妾之流,那老鴇也沒起疑心,把這蘇世輝三人上上下下里裡外外的翻看一遍,滿意道:“他們年齡雖然有些大,不過長得還能入眼,一個只能給五十兩銀子。”
蘇照雪笑道:“這些人都是些刺頭,性子不好,不然主人也不會賣了他們,話先擱在這兒,若是逃了我可不管。”
“放心好了,只要入了我這地方,沒一個人敢跑。”老鴇陰狠一笑,讓人給蘇照雪拿了一百五十兩的銀票。
收了銀票之後,蘇照雪把還在馬車裡睡著的劉蔚給送到他家溫國公府,給扔在了府外。想到明寶還留在樓外樓,便調轉車頭給接明寶。
蘇世輝一行四人去青樓裡吃酒,三人失蹤就劉蔚完好無損,另三家不找劉蔚討個說法才怪。蘇世輝是威遠候府的嫡長子,其他二人蘇照雪雖不認識,但以蘇世輝的身份相交的必然不是無名之輩,四家之間必然會起齷齪。任他們怎麼想,都不會料到有人會把他們賣在了眼皮低下的相公館。
雖然一時半會兒四家可能找不人,時間久了也說不定。蘇照雪就是打算著讓人找到他們,要是長時間他們找不到人,蘇照雪還會給他們透個線索。想到這三個勳貴之家的天之嬌子,要是發現被人給賣到了相公倌裡,呵呵,就算被找回去了,下場蘇照雪稍稍一想就知道。要知道這些世家向來把臉面看得命重。沒有了得意的資本,看他們怎麼在京城貴族圈裡混。
蘇照雪本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不想他此舉卻被一人全部給看在眼裡。在樓外樓,蘇照雪亂逛找青蓮院子時,因為行跡可疑,被同在樓外樓跟下屬在這裡喝酒的北安王世子尚玄烈給瞧見了,他在二樓向樓下花園裡望去時,就看到蘇照雪跟個無頭蒼蠅似的亂竄。人也瞧著眼生,尚玄烈本以為是誰安排的探子,便派人盯住他。
結果心腹範長空告訴尚玄烈這人把威遠候嫡長子,溫國公嫡次孫,長遠伯的嫡長孫,以及當今大皇子的庶次子給敲暈了時。尚玄烈覺得自己整個人不好,是不是他在北地呆得時間太久了,眼界變窄了,京城裡怎麼有人敢隨隨便便的把這些勳貴子弟以及天潢貴胄的皇孫給襲擊了呢?
尚玄烈太好奇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這麼傻大膽。想到當今陛下業已御極四十於載,眾皇子均已長成,皇位的競爭十分激烈,除了大皇子的庶次子,這三家背後均各有支援的皇子。難道有人在背後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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